跟著她走進了“玻璃房”。看著台球案尼,壓根就是新的一樣。
“看樣子你常來啊,你在外地上大學,怎麼會有這的卡?”我好奇的問。
“以前辦的,還沒怎麼玩。”邊說,邊炸開了球。底角的‘色’球被她炸進去了。接著打了一個,又進了。
“打的挺好啊,誰教你的?”我追問她。
“以前男朋友教的,他曾是這的陪練。”她很乾脆的回答,出乎了我的預料。球啪的又進了一個。
“我以前和他認識的時候就在這兒,我和同學一起來玩,他給我們當陪練,臨走的時候他要了我的電話號碼……”
“那你就給他了?怎麼沒看見他。”我吃醋的問,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如果我是她,我完全可以當做是在挑釁,男朋友在工作不體麵;再有就是來了的話,我更難受。她停下來看看我。接著說“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不在這工作了。”說話間台麵已經又少了兩個球。
“唉,對不起,我不知道。”臉上漠然的表情。其實我心裡已經高興死了,還要裝作同情,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恥。
“沒事,已經很久的事了。”她抿起小嘴,專注的看著球。
“那你現在的男朋友知道他麼?”這是個慣用的伎倆,試探對方有沒有男朋友,就問你男朋友是做什麼工作的啊、你男朋友多大了、你男朋友哪個學校畢業的,諸如此類。一般隻有兩種可能:如實的回答你她男朋友的事兒;或者,‘我沒男朋友’。
“我沒男朋友啊。”我這心裡喜出望外,這是老天爺開眼了,讓我追到她吧!光想著邪惡的事情了,一看台麵就剩一個黑八了。隻見白球擦了一下黑八,一個反角直接打進了底袋。
她笑眯眯的看著我,“對不起,讓你一直看了……”
我調侃道,“你不會玩台球吧,不能全都你打,你應該打不進幾個,讓彆人也玩玩。你太笨了,這都不會玩……”
“你就是強詞奪理。”她笑道。
我進了6個球,是三個回合下來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焦洋要玩球,那兔崽子打的好,把他叫來收拾她。
“不行,我總讓著你沒意思,我得把我徒弟叫來鍛煉鍛煉你。”我笑笑。
“你還讓我?你玩不過我,你徒弟能玩過我麼?”她輕視了我的洋仔。
“你怕啊?那我不叫他了。”
“叫來吧,今天你倆就一起拜我為師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