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淵向來是一個有計謀的人,甚至可以用詭計多端來形容他,通常對待事物都已結果與所能帶來的利益為標準。
路涵枳嘛,典型的心善者,也是最容易下手的那種。
“涵枳,我真的沒有受傷,你不用為此感到愧疚。”
“實在抱歉啊,我不應該讓阿橘離你太近的。”
路涵枳滿含歉意的話語勾起了柳淵一絲興趣。他的心中滿是惡趣味,說實話他真的想看看這樣善良的人遭遇背叛時會是什麼表情。或許被人背叛過後路涵枳以後都不會輕易地相信一個自來熟的陌生人。
柳淵在心裡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路涵枳那時候的可憐模樣。柳淵的心裡滿是壞心思,除了一張貌美的皮囊之外,與其他不務正業的人也沒什麼不同。
對於他這樣的心裡感受其實並沒有太對的同情心,紈絝子弟總是這般衝刷著內心的罪惡。
路涵枳將被咖啡弄臟的茶幾收拾了一下,心中的歉意促使她不去看他。內心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明明好好的一次邀請變成這樣肯定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吧。路涵枳在內心歎了歎氣,或許之後就很難在和柳淵說明自己的心意了。
瀟瀟灑灑的貓咪,咖啡灑到的茶幾,滿含歉意的人,仿佛星星點點被人揉進水池,雜亂得毫無章法。
“柳淵啊,要不我再給你重新泡一杯咖啡吧。”
柳淵輕輕擺了擺手,滿含笑意的看著婉拒著,儘力不讓自己內心的卑劣顯現出來:“不用,你還是坐下休息一下吧,這樣忙來忙去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