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夢境。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晚,連續的,沉淪於同一個夢境。 從一開始的光陸怪離支離破碎的模糊不清,到越發清晰可辨的女子的輪廓。 竟然,是我。 不曾記得經曆過這樣的場景,卻莫名的感到格外熟悉。 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潮濕和黴味的小屋,高貴冷豔傾泄著如銀月光下的古堡。巨大的十字架,清冷的白光鋪成河流。“我”穿著水藍色的旗袍,怔怔的盯著一團模糊的黑影。 就這樣,在夢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