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澤,走去哪?”英茹邊跑邊問。
“能去哪就去哪,隻要能躲過一劫。”
“哈哈,原來你真的叫濟澤。”英茹竟然還能在這種時候笑出聲來。
濟澤瞪了她一眼。
“我本來就叫濟澤,春風濟澤。”
“之前問你你又沒承認。”英茹氣惱地說。
濟澤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也沒否認啊!”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英茹都要抓狂了。
忽然,前麵出現了一團團“雪”。
原來是櫻花。
春風徐徐,落英繽紛,謝落的花瓣隨風飄揚,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似天女撒下的仙花。
又豔麗又嬌媚!
“梨姐,怎麼了?”
迎上來四位祭司。
一個長發飄飄,杏仁眼,櫻桃嘴像剛塗過口紅。
一個長發用一條金絲帶綁住,鵝蛋臉,濃眉毛,棕色眼眸。
一個秀發高貴地挽起,華麗異常,尖尖的下巴,卻很是天然。
一個頭發放在胸前,身材嬌小,神采飛揚,神奇的鼻子翹翹的。
那個被稱作“梨姐”的祭司盤住的頭發上彆著一朵雪白的花,臉與花竟是同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