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斛去麗城之前,還去找了容思廉,主要目的是想利用一下那條像狼的姓小名狼的狼狗……容思廉很冷酷無情地說不樂意,原因是趙斛他們曾經懷疑過小狼的能力,小狼因此心情低落。
後來是容寒咳嗽兩聲,瞪了容思廉兩眼,隨即笑哈哈地對趙斛說:“小趙啊,不要緊,我麗城有個舊識,不如老夫我……”
容思廉一聽情知不妙二話不說把狗鏈交到了趙斛手裡,鄭重其事地說:“小狼很乖得,你自個兒帶他去吧。”
趙斛看得出容家父子倆有時隱瞞卻並也不好奇,牽著小狼就離開容家堡,才剛出門,遇到了碰巧這時候回來的容子駒和容寶兒,兩人一聽三兩在麗城,便也說要一道前去,寶兒還說小狼脾氣經常不好,有她照顧也是好的。趙斛沒有意見,人多找人也快點。
在路上容子駒便笑著對寶兒說:“你爹還是不願去麗城啊?”
“哎,不管他。”
“也真是,他們這會兒賭氣賭了多久?”
寶兒低頭思索一下:“這次還沒有破紀錄,才三個半月。”
“你可是要去看看你娘親?”
“自然是要的”,寶兒說著摸摸小狼的腦袋,說“小狼也想娘親了吧。”
趙斛這才聽出個所以然,估計是容思廉兩夫婦賭氣容夫人在麗城,容思廉便不樂意去。趙斛見寶兒牽著小狼,便說:“我先走一步。”
待趙斛走遠了,容子駒才看著趙斛遠去的方向淺笑道:“那我也該去看看我娘了。”
寶兒聽了一愣,很快有反應過來,大力掐容子駒的手臂:“好呀你!把姑姑藏在麗城了是吧!”
容子駒但笑不語,妖媚至極。
寶兒看著又是一愣,自己從小對著容子駒有時候都難以抵擋他的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真是丟臉極了,清咳一下,嘟囔道:“妖孽!”
容子駒聽了故意一跳媚眼,配上那幅度幾乎一致的微微上揚的笑容,電力十足。
“那你還嚷著我要娶你?你豈不是成了妖孽的妻子?妖婦?”
寶兒不用多想,放開小狼的狗鏈,雙手直接往容子駒那條嫩白嫩白的脖子上招呼去了……
趙斛是最先到達麗城的,但也已經深夜了,趙斛施展輕功從城南到城北,又從城東到城西,漆黑的街道上寥寥幾個人影,不是醉漢就是打更不然就是倒夜香的,最熱鬨就是青樓了。
趙斛細細掂量著,三公主既然已經從林恒手裡逃出來了應該也不會走遠在麗城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的,而林恒誤以為三公主已經被救走,已經命令不用找尋三公主了,那三公主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才對,隻是三公主會不會自己往容城的方向去了呢?自己一路上也沒看到三公主,這麼說三公主應該還在容城才對。
趙斛又把容城大小客棧全都找了一遍,仍舊不見三公主的身影。
容子駒和寶兒到了的時候太陽已經藏在厚重的雲層後隱隱有要噴薄欲出的趨勢。和趙斛彙合了,便依仗小狼了。小狼卻把大夥往城外帶,而且並不是往容城的方向。趙斛很是懷疑,三公主怎麼會往和容城相反的方向走呢?這個方向也不是回京城的方向啊。
小狼帶領大家來到了一片山林前。
寶兒說:“不會是要進山吧?想容也特有方向感啊……”
才剛走進樹林裡沒多久,小狼一個勁地打噴嚏。
趙斛是第一次見狗打噴嚏,感歎:原來狗是和馬一樣會打噴嚏的。當然這個感歎隻在趙斛內心世界偷偷進行著,說出來麵子還能往哪裡掛,自然要裝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淡定模樣,隻是小狼就這麼停在原地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停滯不前,趙斛可淡定不起來。
“他怎麼不走了?”找三公主要緊啊!
容子駒也疑惑地看向寶兒。
寶兒則四處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忽而眼睛一亮,了然道:“小狼對菊花和車前草的混合味道過敏的,他剛才在打噴嚏就說明了這點,而每次他過敏之後起碼要一個月才能恢複……”
趙斛冷笑一聲說:“意思是如今不用指望這狗了?”
寶兒護短道:“哼,小狼也不想的呀!誰讓這山大冬天還長車前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