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請尊重中文的博大精深不要隨意亂用的鄙視分割線——————
“你不是皇上。”
“難道你是太監?”
好吧,你說啥不好懷疑一男的是不是太監?這無疑就是變相地問“難道你不行?”你可以懷疑他的工作能力學習能力任何能力都行,唯獨不能懷疑他的圈叉能力那無疑是最最傷自尊又最最傷自身的不理智的懷疑!你說這男的會怎麼證明他行不行?流氓一點迅猛撲倒,文明一點慢慢撲倒。你說這兩方法那個不傷自身?
趙斛又輕蔑地冷笑,“你想知道?”
三兩才覺得氣氛不對,因為趙斛鬼魅一般已在自己咫尺身邊,說話嗬出的氣息在三兩臉頰耳旁縈繞,怪癢的。
“嗬嗬,你有九九九牌皮炎平沒?”三兩轉移了一個話題,不過很失敗。
趙斛不語,“深情”地目不轉睛地看著三兩。
“嗬嗬,小胡子你是不是餓了?”
“嗯?”
“你看起來想吃東西。”
“看得挺準。”
“那我們去廚房偷東西吃你看可好?”
趙斛滿臉玩味,又看了三兩半晌才起身,“好。”
三兩覺得自己一定是太晚沒睡產生幻覺了居然在方才覺得趙斛的臉上有容子駒那騷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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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契!”於是乎,正在摸黑下崖找趙斛和三兩的容子駒還算優雅地打了一個噴嚏。
“阿契是誰?!”寶兒怒了!
“我打噴嚏而已啊!”
“你撒謊!你上次喊‘阿愛’也說你不過打哈欠!”
“我上次也確實是打哈欠啊!”
“你還狡辯!”寶兒剪刀手出動!
——————我是醋壇子其實你不打它自個兒也很容易翻得無奈分割線——————
“哎喲!痛死我啦!”三兩不曉得踢到了什麼,隻聽到有易碎品破碎的聲音。
接著一陣刺鼻的陳醋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彌漫整個廚房之餘還衝進三兩的鼻子刺激三兩的嗅覺神經逼迫三兩的神經中樞透過長短有待商榷的反射弧作出掩住鼻子的反應。
趙斛說:“是醋壇子。”
“不用你說我現在也知道啦!”
“有人來了。”說著一把摟住三兩的腰,跳上懸梁。
三兩心裡一甜,趙斛真的不再提自己了呀!好聽話好聽話!哈哈哈哈……被人摟著的感覺真好!三兩心裡樂翻天。
原來是小青和雷老爺子。
“爺爺,你也起來啦?”
“我聞到醋味,以為有小偷。”
“我也是。可是沒人啊。”
“大概是老鼠。”
小青走到醋壇子邊上舉著燭台細心觀察,“那一定是一隻好巨大的老鼠。居然能把醋壇子打碎。”
“我明天問雷老鼠拿些老鼠藥。快回去睡吧。”
“嗯。”小青仍舊疑惑地看了廚房許久,沒有發現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被趙斛抱著的三兩在懸梁舒了口氣道:“他們會不會是狗妖精幻化成小青一家人的模樣等待時機吃掉我們啊?”
“也許。”
“小胡子~”三兩忽然膩膩地喊了一聲。
趙斛儘管武藝高超仍舊不能幸免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姿勢很曖昧麼?”說著還對趙斛死命眨眼意圖放電。
“還行。”
“你不覺得我們不應該辜負這麼難得的姿勢麼?”
“你意欲何為?”
“例如……”三兩開始擺出姑娘家嬌羞的模樣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
趙斛未等三兩說完,就把三兩提下去了。
“你!”三兩氣急敗壞。
“例如充分利用那種姿勢迅速發力跳下來。”趙斛補充道。
“……”三兩肚子一點不餓,決定回房睡覺。
趙斛嘴角輕挑,跟在三兩身後。
三兩看到了站在自己房門口的小青。
“你們還不被我捉奸在床!”小青一手舉著燭台一手指著三兩道。
“你瞎啦,哪裡來的床?!”
“隻要你們樂意完全可以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趙斛無語,越國的民風果真是越來越奔放?
“拜托你也看看這什麼天氣好不好!野合也不能隻看地利人和不看天時啊!”
趙斛更加無語,莫非真是三公主帶壞的頭?
“那難講!真是情到濃時天時地利完全可以全憑臆想!正如你們現在這樣!”
“你那隻眼睛見我們野合了?!見過野合的兩人之間距離有這麼遠麼?!”
趙斛對於兩女子彪悍的辯論開始變得不那麼難以接受。
“那是你們發現了我,心虛才故意距離那麼遠的!”
“我懶得很你爭辯!就算我們倆真野合又何如?”三兩完全是把趙斛方才的不解風情的悶氣撒在小青身上,換作平時她才不會那麼激動。
“啊啊啊!你終於露出你的狼子野心啦!你早就想染指我們的嬰齊!”
“我就是要染指他玷汙他吃掉他折磨他抽打他,你要再有意見我就畫多幾副趙斛的畫像自己拿去賣讓你印的那張徹底過氣生意難做讓你血本無歸!”
“你……”小青氣結,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三兩是這麼惡毒的一個人呢!
三兩趾高氣揚地走過小青身邊“哼”了一聲,走進房間,“砰”地關上門。
趙斛心裡暗歎,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公主啊……
小青哀怨地看著趙斛一副若風拂柳又恨鐵不成鋼的柔弱樣泫然欲泣道:“嬰齊,你讓我好生失望,怎能選了個這般刁蠻彪悍的女子呢!”說完淚奔會房間。
刁蠻彪悍……似乎三兩和小青不相上下吧……
第二天一早,小青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宗旨貫徹到底了!
三兩指著小青說:“你是故意的!”
小青無視,夾起芹菜優哉遊哉吃,又吃一口有香菜的炒麵還喝了一口芥菜粥,挑釁地看向三兩。
宮裡頭誰不曉得,三公主被砸腦袋之後口味大變,最討厭的就是芹菜芥菜和香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