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炸鍋 小龍君,你想要姐姐和你做一……(1 / 2)

許久不回魔族的魔尊大人,一回來不過問族內是否有大事發生,而是召集所有當天去過懸崖的魔,在魔宮大殿內親自詢問他們可否見過一隻幼崽?

確定是讓他們找崽,而不是讓他們宰了誰?

在場所有魔麵麵相覷,有隻小魔壯著膽子舉起手,“我、我見過一隻胖崽,他被魅妖帶走了。”

單鬱一下起身,從高位上走下,焦急詢問:“哪隻魅妖?帶去了何處?”

小魔道:“去了何處不知道,那隻魅妖說她是您的女人,還有您留下的魔印。”

單鬱蹙眉,花曉?她又想乾什麼?

安棋既然在花曉那裡,單鬱一顆懸著的心可以暫時放下,有魔血在她身體裡,她不敢傷害安安崽,否則她自己也會沒命。

至於他們去了哪裡?單鬱約摸能猜到。

眾魔對眼下的情況摸不著頭腦,魔尊大人怎麼剛回來又要走了?

“大人,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堆積了不少事務,我等不敢擅自下決斷,大人您看要不要現在處理一下?”

單鬱擺擺手,“你們自行處理就是,本座忙著養兒子,沒工夫。”

單鬱走的很快,眾魔全都沒有反應過來,大殿內靜的落針可聞。

有魔試探著問:“剛才大人說什麼來著?他要養什麼?”

另一隻魔:“好像是……養兒子?”

“魔尊大人居然有兒子了!”

不知道是誰激動地喊了一嗓子,大殿頓時像下鍋的餃子似的沸騰起來了!討論聲簡直要將屋頂掀翻。

這個驚人的消息很快會傳遍全魔域,沉寂了許久的魔族即將為此炸開鍋。

*

另一邊,龍澤山上。

單鬱趕回家中,就見門口草坪上擺著一個大水桶,白澤和靈蛇踩在凳子上,一隻舉著皂角,一隻拿著毛巾,合作賣力搓洗著桶裡的小家夥。

單鬱鬆口氣,朝他們走過去,還沒有看清楚小家夥,先聽到了他的歌聲。

“嗷嗷嗷,嗷嗷嗷嗚,嗷嗚嗷嗚……”

唱的是什麼聽不懂,但語調輕快,活潑高亢,小龍崽的心情很好,他喜歡在陽光下泡澡,再捧著一顆牛乳果喝,感覺更舒服了,水是熱熱的,光是暖暖的,小龍崽是可可愛愛的。

忽然他頭頂的光被擋住了,抬頭正好對上單鬱溫柔又寵溺的目光。

小龍崽咧開嘴一笑,“嗷,爹爹回來啦。”

單鬱捏了捏他被熱氣熏紅的臉蛋,“嗯,安安崽有沒有聽爹爹的話,乖乖待家裡?”

“嗷,沒有。”

安棋聲音很小,心虛地沉進水裡,偷看他一下,又馬上低下頭,水桶裡咕嚕嚕冒泡泡。

嗷嗚嗷嗚。

單鬱笑了笑,拿過靈蛇和白澤手裡的東西,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我給安安崽洗,你們走吧。”

靈蛇和白澤都沒有動,從看到單鬱回來開始,靈蛇冷汗就沒有停過,知道他們闖了大禍,小龍君現在就是他們的免死金牌,他哪敢離開小龍君。

“其實我們也沒事乾,我們——呃,呃。”

靈蛇嗓子像是被掐住了,白澤更是感覺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要炸了,痛苦卻發不出聲音,在地上打滾。

這個過程持續時間不長,但對他們兩來說就好像過了一天那麼久。

“滾,本座晚上再找你們算賬。”

單鬱冰涼而慍怒的聲音傳入他們腦中,方才隻是小懲大誡,晚上才是生不如死的開始。

靈蛇麵如死灰,白澤昂著頭,壯士可死不可辱。

沒了礙事的兩個家夥,單鬱臉上覆著的一層陰鬱的薄冰自然融化,化為了老父親對孩子的微笑。

“安安崽,告訴爹爹你昨天都去了哪裡?看到了誰好不好?”

“嗷!”

“我昨天下山買東西,路上被一隻好大的鳥抓走了,它把我帶到了……”

單鬱耐心聽孩子的絮絮叨叨,輕柔地擦掉他鼻子上最後一點灰塵,就好似一個普通不過的父親聽孩子講述趣事。

小龍崽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今天隨口的一句話,將會決定彆人的生死。

眼前這個溫柔體貼的爹爹,把他說的人和地方都默默記下,所有企圖傷害他的家夥,會被一個一個挫骨揚灰。

*

安棋洗完澡,一進屋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

他跟著香味,爬上桌子,香味的來源是一碗麵條,湯色濃鬱,麵條麥香四溢,翠綠的蔥花飄在麵湯上,配菜有兩根燙過的小青菜,一塊嫩嫩的魚腹肉,一把炸過的黃豆子,還有一朵裝飾用的小野花。

安棋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麵條,目不轉睛地看著,就是不下口,肚子咕咕叫了好幾回了。

花曉問他為什麼不吃,是不喜歡她做的麵條嗎?

安棋搖頭,如實對漂亮姐姐說:“好好看,不舍得吃。”

“害,一碗麵而已,”花曉笑道:“吃吧,不夠吃我再做。”

安棋:“姐姐還會給我做嗎?”

花曉摸了摸他的頭,哄他:“當然了,你這麼可愛,姐姐見了你歡喜,所以你要多少都可以。”

“嗷,謝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