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可惡的長輩好像變成不可避免的事了。但仁王提前知道了自己是可以做到的,那麼他就想要強迫小仁王去試一試。沒有做到極致事後再後悔的痛苦他見過許多次了,但那時候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甚至曾經的他自己有許多次是想要休息,想要停下來的,隻是係統的任務和數值擺在他麵前,不斷催促著他。而他現在再回過頭,就會感謝沒有停下腳步的自己。
“不過,這麼長的挑戰列表,也真是久違了。”仁王自語道。
支線任務那邊有一陣列的任務名單,在仁王定下來自己的發展方向後出現的。包括幫助小仁王打敗鶴守,打敗宇佐見,打敗真田……這麼看的話,小仁王現在的實力確實很寒酸。
還有立海大。
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立海大會無法獲得三連冠呢?
分析係統列表的任務,沒有前麵兩個冠軍,隻有“三連冠”,那就說明前兩年其實還是贏了。隻有第三年……第三年發生了什麼呢?網壇的新人雙子星的出現嗎?可是越前龍馬和遠山金太郎在國中一年級時也還是稚嫩的。那難道是因為幸村的病嗎?失去了幸村這個部長的帶領,又遇到了多了強援的青學或者四天寶寺……
“但還是太荒唐了。”仁王說,“這裡的真田,柳,丸井,還有我自己,在做什麼呢?”
剛才他看了一眼現在網球部的成員,沒發現柳生,那說明柳生應該也和他經曆過的一樣是半途才加入的。毛利前輩也不在,應該也一樣是中途轉學的。等到三年級時毛利前輩也升學了。
切原應該會在明年入學?如果按照他經曆過的發展,會迅速變成“王牌”。但那也是後輩。隊伍的勝負,在前輩們都還在,也還負責球隊的時候,怎麼可以讓後輩來承擔呢?
那麼不管怎麼看,都是他們這些三年生們的錯了。
“不會到時候‘我自己’輸了比賽吧。”仁王嘖了一聲,“就算原本會這樣發展,現在也絕對不會了。”
“我果然還是不想經曆失敗,哪怕是看著和我長得一樣的小孩輸掉。”
仁王就這樣定下了最基礎的目標。成為教練,甚至做一個魔鬼教練。第一年理論上能贏,就能高枕無憂了嗎?肯定不是的。實力都是緩步提升的。既然三年級會輸,就說明這群人實力領先得還不夠多。那麼從第一年開始練吧,練到不管少了誰,不管對手是誰都能贏的程度。
對他自己當然得是最嚴格的,幸村也有可以糾正的地方,真田和柳更是應該狠狠鞭策,還有丸井那個自稱“天才”的家夥……
仁王在腦子裡構建出了一係列的訓練計劃。
他參考了從前U17三船教練的一些訓練方法,再結合他自己的訓練團隊給他自己製定的職業訓練方案。
從程度上來說,三船教練的方案才是最有用的。但教練團隊的方案更科學。最開始仁王也隻打算摸索著訓練,之後他會花時間讀完營養學,運動學,健康學之類的專業課程,並且真的去考資格證的。
那麼問題來了,沒有資格證的人,要怎麼成為立海大的教練呢?
不管什麼職業,當然都會有“特招”的途徑。
而仁王本身就是個成績進入殿堂級彆的職業網球手。
他按照自己設定的背景,找到了附近世界法則分配的公寓(原本空置的公寓,房租仁王會定期打在原本的“房東”卡上,因此隻相當於原本沒租出去的房子租出去了)。打開公寓電腦搜索時,自己設定好的背景已經完成了更改了。
“剛退役的職業球員。”仁王看著新聞,“亞裔,但以外文名字在職業圈活動,一直染銀發因此被許多人以為是混血,拿過四大滿貫獎杯。”
“雖然完全沒有受傷,但這個年齡退役果然還是傷病因素最為合理。”仁王讀著新聞,梳理著自己的思路,“將原本的戰績複製粘貼過來就太高調了,就算是新聞報道和網絡不發達的年代也會成為家喻戶曉的人的。大概到上一個世界那個程度就差不多了……法網和溫網。美網不拿獎杯的話,國內的水花就會小一點。”
“在邏輯上還是會有一些漏洞,但是人的選擇不可能完全按照理智邏輯來進行。到這個程度就夠了,世界法則也會逐漸補全相關設定的。”仁王很清楚係統能做到什麼程度,和世界法則的接受程度。
他看完了新聞,就收到了立海大打過來的電話,是確認他第二日的入職時間的。
“是的,約定好的是這個時間。”理論上的海歸派,在態度上可以表現得傲慢一些的仁王略微拉長了音,“不過,比起大學,我對中學生更感興趣,沒關係嗎?”
畢竟回國當教練的理由是“對網球普及教育和啟蒙教育感興趣”嘛。
仁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立海大原本聘用的教練還是存在的。他原本想要設定一個很好的機會讓原本的教練離職,但同時負責三個學段不太符合他這種“空降兵”的設定,學校也不會直接讓他全權負責。
既然他是這種有些特殊的教練,那麼現在這樣就很好。他可以隨心所欲去國中部,就算整天都待在國中部也沒關係,利用自己的資源去培養國中生也沒關係,都是合理的。
“就是不知道,那個孩子如果明天見到我,會是什麼心情呢?”仁王掛了電話後歪著頭想了想,勾起唇角,“‘小雅’……真是有意思的稱謂呢,pi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