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斂的眼眸清澈明亮猶如倒映著漫天星光,裡麵的愛意幾乎就要化為實質性的火焰將伊渚整個燒掉。
伊渚看著這雙眼睛不由地愣了一下。
夜斂的眼睛太過好看,裡麵藏不住的深情默默訴說著這千年的愛意與孤獨。
在伊渚感覺自己就要溺死在這雙漂亮眼睛裡的時候,一縷清明閃過他的腦海,他立馬就清醒了。
伊渚避開夜斂露骨的目光,將手裡的茶一飲而儘。
他又突然變得冷漠:“夜太傅,昨晚的事是我一時昏了頭,我對向你造成的困擾道歉。”
“還有,不要叫我一一。”
“我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
伊渚起身略過夜斂走向蘇安,全然不顧夜斂陡然黯淡無光的眸子。
伊渚走到桌對麵的蘇安身邊,冷冷地瞥了一眼桌上的棋盤,“喜歡下棋?”
蘇安被伊渚這突然變化的氣質嚇了一跳,但礙於伊渚周身的冷氣壓,他還是立馬就回答到:“是,我身體一直不好,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小時候閒著無聊,父親就教我下棋。”
伊渚接著問到:“有特彆喜歡的棋具嗎?”
蘇安點頭,“有的,我父親送過我一套白玉製的棋具。那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伊渚:“帶我去看看。”
蘇安麵露難色,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開口,“那個棋具我死之前有,死之後大概被當我的陪葬品放在我的墳裡了吧。”
蘇安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不過如果顧相您實在想看的話,我把我的墳頭挖了也不是不行。”
伊渚擺了擺手表示他沒有這種隨意挖彆人墳頭的愛好。
而且,“我們現在出都出不去,怎麼去挖你墳頭?”
蘇安再次撓頭,“好像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