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有小蛋糕。但是時間一場的確有一些無聊,還好你們來啦。”雲夢像懸崖勒馬般強迫著自己結束。
“忘記自我介紹啦,我是故裡。”
“你們好呀,我是昆侖。”
“往昔。”
“坐坐坐,咱們一塊兒聊聊天。”長庚像個大哥哥一樣。
“你們都是淩雲閣哪個區的呀?”天璣提問道。
“我西南1區,我們區那幾個學究特彆好騙,特彆好笑。”昆侖幾句話就暴露了本性。
“真的呀,我也是西南1區。他倆都是東北2區的。”雲夢用那漆黑的眸子盯了盯昆侖。
“東北2區,那不是最嚴的區嗎,我記得東北2區有些不合格的學生就往其他區送,送過去果真還守了規矩。”
……
從這裡開始,故裡就插不上話來了,開始是還伴隨著大家說的笑話,浪潮似地笑著。後來逐漸發現大家聊得熱火朝天,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邊緣化的同伴。每次聚會都和跨年晚會類似,有人在聚光燈下眾人矚目,一顰一笑都被人拿來分析,就有人淪為背景板,模糊了麵部。
現實就是如此諷刺。
故裡的身旁坐著往昔,往昔卻像是不屑於和他們說話一般,拿著一側不限量供應的食物愜意地吃著,還打開屏幕看起視頻來。原宙的娛樂業不發達,除去幾款用於休息調整的遊戲,也就隻有一些零散的影視片段,但往昔卻看得很是入迷。
三天過去了,這樣的窘境也沒有改變,兩人逐漸被邊緣化,就像秋日梧桐樹下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