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與雯不同的是,我清晰的記得我和她相見的第一麵,那時她卻還不是我的朋友。
有一種人可以放在腦子裡時時想著,就像雯。有一種人要放在心裡時時掛記,比如曉藝。有一種人會揉進血裡,不到死的那刻就不能忘記,如同平。瑤對我來講則是第四種,哪怕再痛苦,再想離開,也會不舍,也會心疼,我想那是一種很矛盾的感情,哪怕死了,骨已被燒成灰,還會銘記著那些點點滴滴。
我被她改變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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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2日,我經曆了我家庭的裂變,撕開了那層遮擋虛偽醜惡的麵紗。
2007年12月23日,則是我在前文所敘述的雯的離開。
那時的她還是生活委員,2007年12月24日,學校舉辦英語節,以班為單位開展活動。還記得那時候我在前麵唱了一首《錢錢錢錢》,後來瑤過來遞給了我一塊蛋糕,淡粉色半圓柱形的,然後她說生日快樂。
即便那蛋糕是所有在12月份出生的人都有的,即便她就是活動的“主辦方”,即便在那之前玥瀅和佳敏都給了我生日禮物,她隻是那天第三個對我說生日快樂的人,我承認,我依舊開始注意她,勝過其他人。
我想或許是她盧夢瑤有那種獨特的人格魅力。
幾天後,我接到了雯的短信,半夜開始尋找各種安神液和不宜多吃的藥物……我家沒有安眠藥。我想過各種自殺的方法,終覺得吃藥是最行之有效且痛苦少的。但當晚收拾藥物的時候被我媽看見,我隻好把行動定在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