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全身無力,癱軟著身子趴在桌麵上。
今天感覺好難受呀……肚子漲漲的帶點酸痛,全身無力,什麼事情都不想做。生病了麼?希拉爾摸摸自己的額頭,沒有呀,體溫很正常,並不燙……那是吃壞東西了嗎?哎哎,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呢……
“哎……”希拉爾歎口氣。
陽光透過窗子曬在身上很舒服,雖然肚子有些難受,但希拉爾還是舒服得眯上眼睛,然後緩緩睡去。
飛坦今天隨便出門逛了逛,卻並沒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依舊是很無聊,逛了一圈後又回到家,但進門之後卻立刻進入警備狀態。
有血的味道。
即使隻有一點點,不過對於從小生長在血腥世界裡的飛坦來說已足夠,雖然這種血的味道似乎與平常的不一樣,但的確是血沒錯。
順著血的味道走去,卻發現閉著眼睛的希拉爾,而血的味道,就是從希拉爾身上散發出來的。
暈過去了嗎?飛坦眯著金色的雙眸,走到希拉爾身邊,試圖喊醒希拉爾。
“喂,希拉爾。”
希拉爾此時保持著貓態,聽見飛坦的喊聲後,白色的尾巴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皮,打著哈欠不滿地抱怨:“乾嘛呀飛坦,我還有點困……”
原來你在睡覺麼那真是對不起啊他打擾了你!
飛坦皺皺眉頭,問著希拉爾:“你就沒發現麼?”
“哎?”希拉爾不解,隨後又恍然大悟:“啊咧,我怎麼保持著貓態?”
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
“你身上有血味。”
希拉爾奇怪地站起來,一邊檢查著自己,一邊嘟囔:“怎麼會,我覺得自己很好呀,除了肚子有點不舒服外……”在看到自己身後的一攤血跡後,突然收聲。
“到底怎麼回事?”飛坦走近希拉爾,“血的味道很奇怪。”
希拉爾搖搖頭:“不知道,我明明沒有受傷……”
“肚子難受?中毒嗎?”飛坦推測著。
希拉爾也很疑惑,揍敵客家的飯菜裡都滲有一定量的毒藥,自己每天都接受著這種試練,不是她自誇,一般的毒藥對她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即使是更高級的毒藥,她也幾乎免疫。
也許毒藥發作了,希拉爾隻覺得肚子越來越脹痛,捂著肚子,額頭也滲出了密汗。
飛坦眯起眼睛,大腦快速轉動。
雖然他沒有見過這種症狀的毒藥,但不排除希拉爾中毒的可能性,既然這樣,那麼是誰下毒的?來人的目的是什麼?旅團麼?
“希拉爾,你吃過什麼東西?”飛坦問道。
希拉爾仔細回憶,然後搖了搖頭:“沒有,我今天沒吃東西。”肚子有點餓了……
沒吃東西?難道是滲入空氣的毒藥嗎?那為什麼他會沒事?飛坦看了看希拉爾身上冒出來的貓耳貓尾,剛剛看希拉爾的反應似乎也不解為什麼會保持貓態,難道說下毒的是幻獸獵人或者那些品味獨特的收藏家?這些毒藥是僅僅針對希拉爾嗎?
看著希拉爾緊捂肚子的難受模樣,飛坦拿出電話:“我問問團長。”
希拉爾此時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希望能緩解一些疼痛。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那頭傳來溫和的聲音:
“怎麼了,飛坦?”
“希拉爾中毒了,但我不知道是什麼毒。”
“嗯?你跟我說說症狀。”
飛坦頓了一下,慢慢把希拉爾目前的情況跟庫洛洛說清楚:“看樣子似乎肚子很痛,有流血……似乎是,下麵在流……現在露出了貓態。”
那邊沒有說話,良久,傳來一陣悶笑。飛坦有些惱怒:“團長!”
“沒事,不用擔心希拉爾,她沒有中毒,不過把電話遞給她吧,我讓米米拉跟她說。”
雖然不解團長的用意,但飛坦還是遵照庫洛洛的吩咐把電話遞給了希拉爾。不過必須澄清一點,他沒有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