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叫什麼名字?”
“我…”
“沒關係,不好意思說沒關係,我給你取一個超級華麗的名字,阿讓,好不好聽啊!”其實某人剛想說自己名字的,但有一個自戀程度相當高的家夥迫不及待的要為自己取名字,算了,隨他,阿讓真難聽!
“喂喂,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哦,你得保證不準笑,你得保證?”
“嗯,我不笑行了吧,你說吧。”初縷寞看了一眼阿讓,做了一個深呼吸,似乎下定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聽好了,我叫初縷寞!”
“什麼?”阿讓挖了挖耳朵“我沒聽錯吧,你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姐,拜托,你太有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初縷寞瞪了一眼阿讓,“你說好不笑的,喂你去哪兒?……”
“喂喂,要叫我阿初姐知不知道?”
“不知道……”
……
黑夜中,嬉笑奔跑的身影為低沉的氣氛潤了色。
茶屋內,一位少年低垂著頭,亞麻色頭發在橘黃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從門外走進一個人,向眼前這位少年低下腰行了一個禮。
“樓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少年皺起了眉,“主番四大隊長已經有動靜了,暗中派人跟蹤,順便留意一下初和那個男人的身份!”
“是!”說罷,便退出了房門。
墨爾本街上又恢複了死寂般的氣氛,冷靜蕭瑟的街彌漫著一席席危險的氣息。
次日,看到了這樣一番場景。
蕭敗的樹木在空中旋轉一個角度,灰蒙蒙的天籠罩上一層壓抑的空氣。
絮般稠密的雨珠滾滿阿讓的手臂,使他原本病態般白皙的皮膚染上性感的誘惑。
“我用兩張去日本的機票葬你的雞好不?反正兩個都是機,再加個附加條件好不,做我的小小保鏢,行不?”他談談的道。
挑眉,“喂,不是我買你麼?”
阿讓輕笑,像顫栗的罌粟花優雅而美麗,灰蒙的天空在他淺藍的眸中反射出精致的光。“我的意思是,你幫我搞定這些人。”他水色的雙眸似乎被什麼掩蓋住了,“我想你也是逃難來的吧?”
初縷寞怔,昨天的他是傻不垃圾的,今天他說“你也是來逃難的吧?”
“你也是來逃難的吧?”初縷寞反問。
“嗬嗬……”身邊的呼吸聲越來越多,他們現在是在熱鬨的街道上,即使是陰雨天,街上也十分的熱鬨,即使是這樣,也能察覺出一絲不和諧的感覺。
“不過,我同意。”初縷寞輕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