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不久我們就到了他們麵前,我失望的歎了口氣,“阿初姐,你怎麼不和沂軒哥騎一匹馬啊?”
沂軒立刻哀怨的看向阿初,阿初仿佛沒看見,自顧自地說,“我最近胖了怕馬壓壞。”
“……”
我輕笑,這個阿初姐,前不久從中國來到日本幫父親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現在寄住在我家,和我也是好朋友,就是有點惡趣味。
晴雨一個翻身下馬,“小禮子,下來走走。”說著,就伸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修長但是卻帶著一點繭是他握劍的時候留下的。
手指觸碰的那瞬間,屏息時還是一陣沁人的清香。“喲,小禮子也會臉紅真是少見。”
“切,少見多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皮厚啊!”
“樓沂軒,你欠揍是不是啊?”初怒了。
“不許動粗,彆忘了要不是這次我救你,你就……”
“啊呀呀,你敢說出來我就殺了你……”說著,朝著逃跑的樓沂軒追去。
我怔,“就這樣走了?”
晴雨一愣,“什麼就這樣了?”我轉過身去看著他,“阿初姐說來踏青,怎麼就這樣走?”那雙眼眸閃著流光,似一汪潭水,深邃恍若那蒼穹,明亮,仿佛湧起暗流。
我能從他的眼中看見一個小小影子,我看見他慢慢的靠近,呼吸他的我的交織在一起,鼻對鼻,眼對眼。
“小心——”他用力一拉,還沒等我驚呼,晴雨的手中變出一把利劍泛著銀光朝著我身後砍去。
回頭,隻看見白光消失在明媚的陽光下,剩下一道符掉落下來。
晴雨放開我,拿起地上的那張符,微微蹙起了眉。嘴唇在一起繃緊,天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英俊。
“怎麼了?”
“小禮子,知道百鬼夜行嗎?”他神情嚴肅。
我點頭,“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妻,你可是安倍晴明的後代,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風輕輕,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