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靜地躺在榕樹下,沒有櫻花沒有飄雪沒有白衣少年持劍站在樹下的唯美景象。“晴雨。”我的聲音出奇的沙啞。
他還是這麼嚴肅的皺著眉,但原本如胭脂般紅潤的雙唇此時蒼白一片。
他還是這麼討厭,不是說好要安全的度過鬼節嘛?
你如果醒來,我一定不會逼你娶我=,不會天天纏著你,所以……所以請你一定不要死。
“恩……”他的睫毛輕輕顫動下,慢慢睜開眼,“小……小禮子。”
我拉住他的手,冰冷一片,可是還會講話。
我擦了擦眼淚,“晴雨,晴雨……”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錢錢:這個是小學最常用的比喻)
他用力地想抬起頭,但最終還是無力地衰退下來。
他現在如含羞草般柔弱已經沒有平時的冷漠。他費力地抬起手,虛圖地畫了幾個圈,在空中並沒有維持幾秒手又掉了下來。
一朵暗紫白色的花掉在他的胸口,白衣染上鮮血。
“到底是誰乾的?”
他拚命想裂開個微笑,這是第幾次微笑,應該算是第一次吧。
“現在問這個又能解決什麼呢?我本來就是安倍家的人,犧牲是難免的……”他猛地起身吐出一口血。
什麼是難免的?為什麼要犧牲?
“你是我的,不可以死。”我堅定的看著他,銀灰色的眼眸此時楊依著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他拿下胸口的話放在我手中,“桔梗,給你……我…我…”瞳孔一陣緊縮,“愛…”
他就從此閉上了眼,無論我怎麼叫都不醒。
笨蛋,笨蛋,笨蛋,眼淚卻在掉不下來。他的脖子上竟然有觸目驚心的牙印,怎麼可能是他……
我握緊了手中的桔梗,暗紫卻帶著神秘又略顯拘謹就像晴雨。
“小禮子……”
“小姐……”
我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花……
桔梗花的花語——不變的愛……
第二年,櫻花開的放肆,同樣是一位少年,銀色的長發妖冶地飄在空中,紅色的雙眸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