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這就是你不對了,媗姑娘既然來了就自有她的道理,既是朋友,又何必管她自何方來,又為什麼要來呢?”
“玄哥哥所言極是,小川知道了。”
說完小川便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我還說誰敢把我的包廂占了,沒想到卻是媗姐姐,看來這世上果然還是有緣分一詞。”
正所謂吃人手軟,看小川那表情我也沒說什麼,扒了兩口空中的飯,看著蘇渡玄道:“這店子是你開的?那你可會做這些菜?”
“會吃不就可以了,我又不是掌勺的。”
口中的飯差點噴出來,這人還真不客氣,然而又聽他繼續道:“媗姑娘要是覺得不錯,日後裡可以常常來‘自來居’啊,我像給小川留間房一樣,給你備一間就是。”
“當真?”一聽這消息,之前對此人的微詞也沒了,看不出雖然是商賈,卻也不是那麼重利之人。
“媗姑娘可先彆感動,玄某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不過呢,”蘇渡玄笑著上下瞟了我幾眼,眉毛一挑,身旁的小川也皺著眉頭焦急的扯他的衣袖。
“橫豎媗姑娘也沒什麼便宜可占,又是小川的朋友,我也就偶爾做個順水人情,那姑娘就把這個給我好了。”說著也不管我答應沒,就自己從桌上把那個泥塑的琴拿了起來。
“還給我。”我伸手去搶,可那蘇渡玄卻把手舉起來,放到了我夠不到的地方。“我不換。”
“哦?這又是為何?”蘇渡玄噙著笑,故作驚訝的看著我:“這天下還能找到比這更劃算的買賣?媗姑娘到底知不知,如今這‘自來居’的座位怕是有錢也買不到呢,而且我看這泥娃娃也破舊的很,值不了幾個錢,擺在桌上也顯多餘,才問姑娘要了它。莫非這東西還是個重要之物?”
“誰說這東西不重要了,它可是我送給朋友的禮物。”說著便趁他不注意,往上一跳把它搶了回來。“雖然我朋友現在不在這裡,但日後總是能給送給他的。”
“朋友?”
“恩,是來這裡的第一個朋友,雖然我們之間有些小誤會,但是相信以後一定能解釋清楚的。”
“男女之間何來友誼?莫非媗姑娘是想贈給自己心上人?那玄某人就不強求了。”說完一臉壞笑的拍了拍手,坐在椅子上,往後一靠。
“胡說。”我和小川同時說出了口,然後偏頭看了眼小川,隻見他本來白皙的皮膚透出一絲紅,然後尷尬的說:“媗姐姐,我是猜測你,恩,你和那人確實隻是朋友。”
我讚賞的對小川點點頭,然後轉身對靠在凳子上的蘇渡玄說道:“你看彆人雖年齡小,卻懂的比你還多了,瞧瞧你這人都什麼思想,為什麼女人和男人之間就一定沒有友誼?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沒有?”
“哦?那我這思想不正之人,到是想和媗姑娘試試,看看男女之間的友誼究竟是個什麼滋味。”說著還站起了身,把自己壓向我。
我被這詭異姿勢弄的不知所措,而那人噙著笑的麵容明明離我還有段距離,為何卻讓人局促不安。但還沒等我緩過身來,他就將我手中的泥琴抽走了。
“既然那人是媗姑娘朋友,就送個能拿得出手的禮物吧,至於這玩意,”他站直了身子,手裡握著泥琴,還撇了撇嘴道:“還是當交換吧,除非媗姑娘看不起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