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為什麼在這?”我接著問道。“我是在等你,我擔心你忘記然後又翹課了,現在我們走吧,去音樂教室。”班長突然拉起我的手向音樂教室走去,路上我試著將手抽出可沒能成功。
“我說班長,其實你根本就不用在意我,我不想因為我而讓班長你招到彆人的冷眼。”彆人怎麼看我都無所謂了,那些東西早就已經習慣。
聽我說這話班長突然停了下來“我隻是想和你做朋友,不行嗎?”朋友?我不明白今天的班長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想和我做朋友。
“不,也沒什麼不可以,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本來我是想拒絕的,可在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小餘的話,或許我應該試著去交些朋友。
“那就好。”班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走吧,馬上就要上課了,哦,對了,以後還是不要翹課了,要不然這個學期你的出勤率就要不夠了哦。”班長突然表現出的關心,讓我有些不適應。
上完音樂課回來,李皓軒正坐在座位上一臉壞笑。“你這家夥,不要笑的那麼惡心,又遇到什麼好事了?”我坐在他的身邊問道。“嘿嘿!答案馬上就揭曉,你看那。”李皓軒伸出手指向前排,我還沒轉頭看去,就先聽到一聲刺耳地尖叫,這聲音……是英語課代表。
李皓軒得意的大笑起來,“李皓軒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英語課代表氣急敗壞的衝了過來,手裡提著一隻可憐的青蛙。
“你憑什麼說是我?有證據嗎?”
“你……”王語琴被李皓軒氣的滿臉通紅“去死吧你。”咒罵著將手中的青蛙塞進李皓軒的嘴裡,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最後還是班主任出麵解決,李皓軒在全體同學麵前向王語琴道歉。
無聊的熬到中午,趁著午休的時間我到打工的地方請幾天假,因為今天是餘樂出院後的第一天上學,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幾天我堅持要送她回家。
從工地回來,教室裡零落落的坐著幾個人,前排王語琴的旁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走到她的麵前。女生抬起頭看了看我怯怯地回答:“我好像不認識你。”“那天,在樹林裡不是你把我帶到永恒之樹下嗎?”出現在我麵前的這名女生像極了那天的那個女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生看著我一臉的迷惑。不對,那天的那個女孩似乎要比她小一些,雖然長的很像卻不是同一個人。“那請問,你有沒有妹妹?”我繼續追問。
“妹……妹?沒……沒有,我是獨女。”不過我卻注意到了,她那閃躲的眼神。“喂,我說你想對我的朋友做什麼?”王語琴將女生護在身後,對我投來厭惡的目光,不過我沒有理她。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繼續對那名女生問道。
“筱冉,葉筱冉。”“葉筱冉。”我輕念著這個名字,沒有絲毫印象,之後便走開了。
下午,放學,我來到一班的後門,隔著窗子望進去,餘樂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不急不慢地收拾著東西,身邊圍著她的朋友嬉笑著,看著現在的餘樂就像是十六歲之前的我,被幸福所包圍。
沒有打擾她,我走出教學樓在校門口那顆樹下等她。坐在長椅上無聊地看著放學回家的人群,雙眼突然被人用手從背後蒙住“你猜我是誰?”聽聲音有些熟悉,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聲音的主人,“啊!你是那個小寒。”我胡亂說了個名字。
“哇哦,猜錯了哦。”鬆開的手又環住了我的脖子。“是你!”原來是那天從樹上掉下的女孩,這一次應該沒錯了。女孩鬆開手坐在我的身邊“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上一次被她突然間的消失了沒來得及問。
“是哦?忘記說了,筱羽,記住,不要忘了哦。”筱羽……,筱冉,相似的名字,相似的長相,她們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我說筱羽,葉筱冉,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我試著問道。
沒想到被我這麼一問,筱羽突然愣住了,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哇,你看那邊是誰來了!”筱羽忽然指著我的身後叫道。我轉過身餘樂正向這邊走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餘樂的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沒什麼,對了,向你介紹個朋友,她是……”我轉過身來,長椅上空無一人……。
“什麼?”
“沒……沒什麼,我們走吧。”我和餘樂肩並肩的走著,她開心的訴說著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平常人認為很平常的事情,在她看來總能找出獨特的樂趣,這就是餘樂,充滿快樂的小女生。而我就在一旁聽著,在旁人看來,我們像是一對情侶吧大概。
我正這樣想著,突然從後麵衝來一人,將我的身體轉過來,狠狠地一拳打在我的臉上,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最後還是站住了。
餘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住 “宋誌豪,你乾嘛要打他。”清醒過來的餘樂擋在我的麵前。“餘樂你讓開,這是男人間的事,女人給我閃一邊去。”宋誌豪推開餘樂來到我的麵前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小子你想找死是不是?老子警告過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纏著餘樂。”
“不是的,曉楓並沒有糾纏我,我的事情和你無關。”餘樂在一旁解釋著。
“曉楓?你叫他曉楓?去你媽的。”惱怒地宋誌豪又揮來一拳,不過我也不是傻子,側身躲開了,有熱鬨看附近的學生都圍了上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製止。
“鬨夠了沒有?你想怎麼樣?”我不想和他動手。“想怎麼樣?敢搶我的女人,我弄死你。”宋誌豪緊握著拳頭又衝了過來,不過這一次被人從背後拉住。
“我到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學校門口打架。”聲音很熟悉“是你?”我們同時說出口。拉住宋誌豪的就是學生會會長歐陽楚依。“你的鼻子流血了。”會長提醒道。伸出手摸摸鼻子果然有血流下,餘樂衝了過來用手帕為我擦著血。
“你這家夥,他是你打傷的?”會長指著我質問宋誌豪。“是又怎麼樣,那是他活……”話還沒有說完宋誌豪就被會長的回旋踢踢到在地,痛苦的□□著。
“我來告訴你,馬曉楓,被人欺負了,就要雙倍奉還,這是最起碼的禮貌。”會長對我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掐著腰自信滿滿,隻不過這句話我聽著為什麼這樣熟悉,我仔細回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我是不是遺忘了些什麼,關於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