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亞…………”猛地驚醒過來。
“景川姐姐,你醒啦?”小雨跪坐在被榻邊,滿臉的擔憂,話說這孩子什麼時候不擔憂啊?
“小雨,我,被救回來了啊!辛苦你啦!”景川對她笑了笑“對了,一護怎麼樣了?”活動活動身體,不小心扯動了傷口“啊,啊,疼疼疼疼!!!!”
“景川姐姐你先躺下來,傷口還沒愈合,你就不要再亂動了,一護他被店長帶到下麵去了。”小雨指了指地板。
“嗯?下麵?哦,是做特彆治療吧,嗯,有浦原先生在我也就放心了,表麵上看起來不怎麼樣,其實是個很可靠的人呐!”眯著眼,躺下去,再睡一覺,等一護醒來,一起去救露琪亞。戀次那家夥,下手還真重呀。
此時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間,被斬斷因果鏈的一護正在做著超越自身極限的訓練,如果三天內沒有發揮出自己的力量,那麼,就會淪落為——虛。
“景川姐姐,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端點吃的。”小雨湊到景川麵前,詢問道。她的頭發掃過景川的鼻翼,好癢。
“啊,嗯,謝謝你,小雨。”小雨開心地站起身來跑到外麵去。
“嗬嗬,小孩子,還是要這樣子笑才可愛呀!日番穀小隊長如果…………”摸摸鼻子,景川閉上了眼睛。
“李景川………………”正在胡思亂想間,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
“啊啊啊啊!你是誰?”房間裡居然藏著穿界門,從門內走出來一個全身黑麻麻的男人。
“上頭的命令,帶你回屍魂界。”好冰冷的話。
“可是……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景川瑟縮到牆角,潛意識認為這個人極其危險。
“得罪了。”唰的一聲,那人已經敲暈了景川,把她扛在肩上,走入了穿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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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女人好重,心理活動)
再次醒來是在一間圍著鐵欄杆的牢房裡,光潔的地麵,鐵製的床,沒有被子,沒有窗,還算乾淨,但是,卻是那樣冰冷,潛藏著絕望。
“這是??好像是牢房?我被什麼人抓了?這裡好像已經是屍魂界了。”暗暗在心裡盤算著,忽然聽到隔壁有聲音。
“露琪亞,再待幾天,他們就放你出去了,我回去向上麵求情的!”是戀次的聲音,露琪亞?難道她也被關了起來?
“哼,戀次,我對你太失望了。”露琪亞憤怒地吼他,還好,中氣十足,看來沒有受傷。
“我…………”戀次猶豫了,“唉~~~”重重歎了口氣,腳步聲慢慢遠去。
直到周圍都沒了聲響,景川試著叫了聲:“露琪亞?”
“景川?!”帶著點疑惑,更多的是欣喜的聲音.
“嗯,露琪亞,是我,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隔著一道牆,她們的聲音剛好可以傳到對方那裡。
“嗯,我沒事,戀次不是說了嗎?最多關幾天…………其實,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知道,這是重罪!”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放心吧,一護他們會來救你的。”
“真的嗎?一護他傷得怎樣?”
“沒關係,有店長在,沒問題的。”景川儘量用歡快的聲音說。
“啊,那就好,對了,景川,你怎麼會來這裡?傷好了嗎?”
“嗬嗬,我啊是來看看露琪亞你怎麼樣了,我的傷啊,早好了”,這回,她提高了音量,她不想讓露琪亞知道自己也被抓起來了。“那麼,我先走了,露琪亞,你要好好吃飯,彆鬨彆扭。你要相信一護他們。”
“嗯,景川你也是。”
長長吐出一口氣,景川從牆邊走到另一側的鐵床上躺下,閉上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她將麵臨的是什麼,沒有恐懼,沒有悲傷,有的隻是深沉的絕望………………或許,我的路,將在這裡,走到儘頭。
躺了很久,沒有光線,沒有食物,很餓,但是也不至於餓死,牆壁的另一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要把露琪亞放了嗎?
“朽木,今日,行刑期提前,請跟我們走!”腳步聲混雜著人聲。
景川瞬間睜大了眼睛,貼著牆壁聽著。
“你說什麼?為什麼?戀次不是說……”從那邊傳來露琪亞抵抗的聲音。
“你犯了很重的罪,還不知道嗎?”來人輕蔑地對她說。
一陣鎖鏈碰撞的聲音過後,一切聲響都消失了。
“行刑?不!露琪亞,露琪亞!不要!”景川死命地拍打著牆壁,不,她的露琪亞怎麼可能死?
露琪亞在布滿殺氣石懺罪宮的牆壁外,似乎聽到了景川微弱的聲音。
“哐”牢門被打開了,一群黑衣人站在了景川的麵前。
“你們?唔…………”
不等她說完,那些人已經把景川手腳綁好,架了出去,難道,自己要被?
眼睛也被蒙上了布,光影在眼前晃動,嘴裡也被塞了東西,動不了,說不出。
終於停了下來,四周好暗,有火燒灼的聲音,還有此起彼伏的慘叫。口中的布被扯掉,眼睛依舊被蒙著。感覺自己被吊起來了,手腕勒得好痛。
“李景川,你說,朽木露琪亞在現世做了些什麼?”沙啞的嗓子。
“露琪亞?沒有,她什麼也沒做,隻是在現世獵殺虛。”
“獵殺虛,據我所知,不是這樣啊,嗬嗬嗬,你說出來活好受點哦。”
“啊!”啪的一聲,頸子上火辣辣的疼,那家夥居然用鞭子抽自己。“沒有,我看到的就是她在獵殺虛!”咬咬牙,吐出這句話。
“啪!”脖子上又新添了一道血痕。
“她是不是把死神的力量給了人類?你要知道,包庇也是重罪!”
“不是,那個人類天生靈力很強!”
“靈力強到成為了死神?”
“或許,他本來就是隱藏在人類身體中的死神!這點,我也不清楚!”
“好,你不說是吧!”扯下她蒙在眼前的黑布,景川看見一張滿是刀疤的臉,“獸……長官?”
“沒想到區區七番隊一個打雜的認識我?”麵前這人正是靜靈庭最令人發指的刑訊長官——獸。如野獸一樣的外貌,如野獸一樣的手段,死在他手裡的犯人不計其數。
“嗬,經常聽隊長提起長官你。”景川不顧脖子上的傷,抬起頭來和他直視。
“既然知道我,那你還不說?”獸又在她臉上揮了一鞭子,“叮呤~~”左邊頭發上的鈴鐺隨著頭發被割斷掉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景川皺著眉頭看著在地上的小鈴鐺。
“哼,這種東西!”獸踩在鈴鐺上,直至踩扁。
“你!!!!!!!”景川憤怒地盯著他,仿佛要把他吃了。
“啪!”另一邊的頭發也被割斷,鈴鐺也掉落在地上,同樣被踩扁。
“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獸咆哮著。
“你,你們放了露琪亞,她什麼也沒做過,隻是在現世獵殺虛而已,沒有了!沒有了!”幾乎是用喊的,景川睜大眼睛狠狠瞪著獸,他的腳正踐踏在八千留送她的鈴鐺上麵。
她知道,她什麼也不能說,說了實話,露琪亞可能會死,不能讓她死,雖然自己力量薄弱,可是,休想從她嘴裡套出話來。
“即使是死,你也不打算說嗎?”啪啪,又是兩鞭子打在景川身上。白色的底衣被打開一道道口子,新鮮的皮肉翻卷開來。
“我看到的,所知道的,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景川咬著嘴唇,沒有喊痛,在心裡,她已經把在現世知道的一切慢慢從記憶裡抹去。
“你不知道?那還有彆的幫手咯?”獸獰笑著,繼續抽打著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