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落24朵 破麵 小小狗(1 / 2)

桐*******) 穆莫北 6013 字 10個月前

小星星在某天的清晨悄無聲息地不見了,斬魄刀的刀身微微發出淡金色的光,是太陽一樣溫暖的光,貼著景川的腰側,傳遞著“我就在你身邊”這樣的訊息。正好,小麻煩自行解決了。

與藏馬的約定在每日午後的一兩個小時內展開,不過就是單純的比武,藏馬比一角溫柔多了,不過那鞭子不長眼,劈裡啪啦零而不亂的鞭法,劈頭蓋臉地打過來,淩厲的鞭風,像一場華美的舞蹈,藏馬還起了個好聽的名字——“風華圓舞陣”。景川往往措手不及,就被打出一道新鮮的口子,或手臂上,或腰腹上。

時不時,藏馬還會拿出一些奇怪的種子在景川身上實驗,比如邪念樹,魔界含羞草等,都是帶著些黑暗色彩的植物,有著鋒利的牙齒以及不俗的戰鬥力。

“擁抱我,星光!”念出始解,瞬間逃開一切枷鎖,藏馬無奈地看著坐在水晶光壁裡麵的景川,隻要她使出這一招,藏馬便不能再攻擊了,因為攻擊也是枉然,頭一次試著攻擊這光壁,不想攻擊全數彈回來,自己還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一下午,破了南野秀一在班上的全勤記錄。

“藏馬,試著破解吧,不然遇上我這樣的敵人怎麼辦呢?”景川笑嘻嘻的看著蹙著眉頭沉思的藏馬,真是風華絕代,美人兒皺眉也是好看的。

“哼,總有一天會的,不過像你這樣什麼都不行隻會自保的人還真少見,不願意攻擊嗎?”

“嗯,不想傷害彆人,如果不威脅到我的利益的話。”景川收刀回鞘,輕輕撫摸著小星星的刀柄,小家夥也回應似的輕輕顫動。

“好了,藏馬快回去上課吧,好學生不可以翹課呀,我下午還有課,就先回去了。”

“嗯,景川,今天辛苦你了。”

“隻要能幫上你的話就好。”(隻要你沒廢了我就好)甩了甩頭發,景川瞬移去了學校,每天這麼奔波,著實挺累人的,MA~當鍛煉瞬步以及白打吧!

烈日當空,教室裡死氣沉沉的,電風扇的痛苦從天花板上傳來,吱扭吱扭,一圈兒 ,又一個圈兒。

“老師,您怎麼了?”三年二組的學習委員大石秀一郎關切地問,從剛才開始,李老師就一直盯著天花板,乾隆野史才講到一半兒呢。

“嗯嗯,沒事,繼續上課!”回到書本上

“咚!”教室門被大力踢開!

“喲!”

“你,你們………………”

光頭,孔雀頭,□□,少年老成。

“喂~~~~~”

踢開門的,正是一角一行人,日番穀先遣部隊。

“哇,先借一下咯!”亂菊勾起景川的脖子就把她拖出了教室,順便對一乾熱血少年拋了個性感的媚眼。

“哇,大美人啊!”熱血四濺

“小學生也來中學啊!不過好可愛!o(>﹏<)o”母性亂飛

“哇,光頭好酷哦,長春頭好有FEEL哦!”喂,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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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要來,先打聲招呼啊!對了,來找我乾嘛?”景川揮著滿頭虛汗,坐在樹蔭底下喝著一角帶來的綠茶。

“現世出現了破麵。”日番穀小隊長皺著那萬年不化開的眉頭低低陳述。

“破麵?那是什麼?”

“笨丫頭,是領悟了死神能力的虛的代稱,也稱作“虛的死神化”。通常是由大虛以上級彆的虛才能夠演化成破麵。”弓親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個笨蛋。

“哦,那樣的話,即使是虛轉化而來的,那也是會有感情的?是嗎?”景川咬著吸管,漫不經心。

“嗯,也許,不過尚未可知,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調查破麵的情況,藍染那家夥,到底要害多少人才甘心?”日番穀小隊長一拳砸在一旁的樹乾上,驚擾了一樹的蟬鳴。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景川眨巴眨巴眼睛。

“喂,好歹你也是死神吧!協助調查也是應該的吧?”一角握緊了拳頭,一副打扁你這個不開竅的樣子。

“好嘛,好嘛,我幫忙就是。不過,你們來到這裡住哪兒?一護家有了我和露琪亞,住不下了。”

“嗯,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自有辦法!”弓親抓著景川兩邊的頭發把玩著,成竹在胸“呐,一角!”

“問我乾嘛?笨蛋!哼!”哪知一旁的斑目三席馬上跳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

“一角這是怎麼了?”

“SA~誰知道呢?”

“嗖嗖。”幾聲響後,他們幾個各自去尋找住處,景川獨個兒坐在樹下,望著天空漂流的浮雲,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

“破麵呐,不知道星光的能力是否對他們有用?”微暖的風徐徐拂過臉頰,輕柔的暖意。要是日子一直這樣波瀾不興就好了。

“老師?”清冷如同白菊花的聲音。

“嗯?”景川偏了偏頭“啊,手塚同學,有什麼事嗎?”

“上課了…………他們讓我出來找您。”手中蹲下身來,看著景川有些迷茫的眼神,他的目光清澈,茶色的短發在眉前輕輕晃動。冷冽的氣質,是個如此清澈如水的男生。“老師您不會忘了吧?”

“唔………………”一口綠茶還沒下肚,因為受驚,順著嘴角留了下來。“啊,糟糕………………”胡亂用手去擦。

手塚看著自己年輕的老師這般的孩子氣“不要動!”冰涼的語氣。

“是。”怎麼越聽越想朽木隊長,在靜霊廷,自己就是無法抵抗朽木隊長任何一句話。

手塚掏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拿出一個小噴霧噴了幾下,隨即擦去景川嘴角的痕漬。好聞的薄荷香氣,棉質的方格手帕,柔軟冰涼,嘴角還有一點點的甜。當年在屍魂界的時候,每每吃東西粘在嘴邊,修兵也會用手指溫柔地幫她抹去。

細細幫她把嘴角擦乾淨,又拿過她擦嘴的手,一根一根的,把手指也擦乾淨。最後把手帕放在她的手裡:“你,到底是誰?”

自從進入六月末,這個老師變化太多,以前就知道她是從私立學校過來的名師,濃烈得如酒,學識很高,幾乎什麼都難不倒她,在學校裡,像火紅的大麗花一樣綻放著。冷酷至極,手段更是匪夷所思的千奇百怪,往往把學生整得叫苦不迭。

可是現在,就像一朵不起眼的雛菊,她依舊上著她的課,可是變化了太多,不說衣著打扮的隨意,就是對待學生們的態度也是極其隨意的,偶爾散發出來的靈動也隻在和學生們討論問題時,每次,輕飄飄的來,輕飄飄地走,當然,偶爾還會添些小麻煩,比如說那個叫“小星星”的孩子,怎麼看,那個小小的孩子和後麵那個略大些的少年都是一個人。這個老師,和以前太不相同,也太過於神秘,她究竟是誰?

“我?我是你的老師,手塚同學。”景川收起手帕“洗好了還你,好了,去上課了,麻煩你了,同學們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去上課,好自由些呢?”景川笑著,站了起來,哪知腳有些麻,踉蹌了一下,站穩。手塚的手停在半空中,還沒收回去。

“嗯,腳麻了,沒事,走吧。”

“老師!”手塚提高了音量。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我,不要想太多,人,總是會變的,再不跟上來,算你曠課。”景川也沒有回頭,徑直穿過操場,進了教學樓。想來,還是不要和人類接觸太多的好。關於以前的恣意放縱鬼畜般的義魂丸,景川實在是沒辦法變成那樣,已經極力掩飾了,說是生了一場病,改了秉性也未嘗不可。可是,這個叫手塚國光的少年,眼神那樣銳利,仿佛要通過景川琥珀色的眼眸看到她死神的本質。作為人類,著實太敏銳了。

這天的陪練改在了下午放學後,景川老早就等在了公園裡,藏馬在來的路上感覺到附近有不安的氣場,加快了腳步。

景川和一隻大虛對上了,公園裡襲擊孩子的醜陋的大虛,那個孩子還是個新生的魂魄,居然那樣直接去衝撞這一頭大虛。

“嗬嗬嗬嗬,死神,就憑你?”大虛的聲音仿佛在真空中想起,異常的刺耳。

“作為虛,還真是沒有職業操守,這樣的孩子也不放過。”景川握緊了拳頭,並沒有拔刀。飛身上前,一腳踢在了虛的麵具上“啊,好堅硬,居然沒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