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年,一個個,很久以後,依舊沒有忘記那個叫做李景川的女人,平凡,卻溫暖。
鳴人在失去佐助的那一天絕望的閉上了眼,大瀑布前,曾經的同伴離去,小櫻的哭泣,卡卡西老師的無奈。瀑布的水聲犀利,嘩啦嘩啦,鳴人在疼痛中閉上了眼,很多年以前,那個女人送給自己的東西都已經不在身邊,或許弄丟了,或許送人了,鳴人在得到一瞬間的幸福以後,選擇的是放棄,他知道,李景川,永遠不可能再回來,和自己在一起,用她自己的話說——看你可憐。是的,看你可憐,鳴人以前不相信,以為是她騙自己,以為她隻是開玩笑,後來終於明白,到頭來,隻不過是自己殘留的空想,李景川,我會變得強大給你看,讓我以勝利者的姿態對你說:“看你可憐,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鳴人開始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不再偷懶,依舊是下忍,可是,卻是足矣匹敵木葉村三忍的下忍。
每每昏暗的黃昏,鳴人會想起那個女人,站在街角,等著自己回去,笑一笑,低著頭走過那個街角。在地藏菩薩的廟前,有一塊小小的木板,上麵畫著渦卷,背麵是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少女的小頭像,粗糙的木工,鳴人終於,再次看到了那塊掉落的木牌,一直掛在身上,卻弄丟了的木牌,靜靜地躺在青苔裡,爬滿了黑黑的痕跡,眼淚終於決堤,我不能原諒你,李景川,永遠不能!
幽暗的洞穴,牆壁像蛇的鱗片,黑發的少年在若隱若現的燈光下把玩著手裡劍,漆黑的眸子微閉,佐助在夢中看到了李景川,在雲端之上,她穿著黑衣,身邊有挺拔的男子,他們握著刀,戰鬥。一瞬間,鮮血覆蓋了眼前,佐助站起身來,丟掉了手裡劍,隻是記憶罷了,那個無情的女人,那一夜,哥哥殺了全家,那個女人的離開,哥哥的背叛,佐助成了世界上最孤獨的複仇者。
很久以前,佐助看到李景川有著朦朧的眼睛,沒有光,但是有生氣,琥珀,即使很純淨,但是沒有光澤,始終是一具空殼。李景川微笑,李景川生氣,李景川牽著鳴人的手,低頭輕語。佐助看在眼裡,心莫名其妙的疼痛。所以,佐助以訓練的名義,接近那個女人,直到她的離開,仍沒有看出什麼特彆的情誼,沒有親情,沒有愛情,他們之間,連友情都算不上,僅僅是,我教你,你就好好練習,但是,最後那一夜,佐助訓練到趴在地上,李景川把他背在了背上,女人的肩膀並不窄,軟軟的,很舒服,後麵的頭發短短的,尾端微微上翹,佐助把臉貼在她的頸子上,閉上了眼,那是最後的溫暖。佐助不恨她,因為沒有什麼值得他恨的,當仇恨蒙蔽了雙眼時,那時,小櫻抱緊了自己,她的眼裡有淚,那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眼神清澈,和那個人不同,佐助最終選擇了離開,偶爾回想起李景川,腦子裡隻有短短的幾幅畫麵,對於年輕的自己,也是滄海一粟一般渺小,隻是想起,總是唏噓,怪我們當時太小,還不明白人生的道理,李景川,如果我們還能相見,我隻有一句話對你說:“謝謝你,再見,再見,再見………………”
砂之國的風沙依舊用肉眼可以看得見,我愛羅站在高高的眺望台上看著遠方,李景川,站在他的身後,溫柔,和暖,無微不至,這麼多年來,像母親一樣照顧著自己,或者說,像女傭一樣。我愛羅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醒來之後,身邊就是這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一樣的衣著,一樣的臉,不一樣的,是心。
她離開了,留了這個給自己,應該說感謝還是怨恨,我愛羅不知道,風影的工作太忙,有時候沒有多餘的時間想彆的事情。隻是在間隙,躺在李景川的懷裡,微微閉上眼,可是再也睡不著,我愛羅不會對著她使用武力,不會罵她,不會打她,隻是安安靜靜地,讓她呆在身邊,隻是相像,這樣就可以了,自己不能奢求太多,李景川對自己是很好的了,留下了這個傀儡,那麼,偶爾,就當她是她吧,百年之後,也許,和真正的她,又能相見了。我愛羅相信著,對著李景川的義骸微笑,輕觸她的臉頰,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年輕,歲月,不留痕跡。“呐,景川姐姐,你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我愛羅,主人也許永遠不會回來,但是,你要幸福。”義魂丸依舊那樣的溫柔,想那一夜一樣,把他抱在懷裡“我愛羅,我在的一天,就請你好好的相信著,我們可以一起等她,直到百年。”
“嗯,謝謝你,姐姐,謝謝你…………”
時光一晃百年,在屍魂界,他們是否還能再見到李景川,那是宿命還是輪回,誰也不知道了,讓時間過得慢一點,把那曾經的點點滴滴串聯起來,發現,少了最終的那個結,珠子,還是一顆顆滑落,李景川,你能成為最後的結嗎?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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