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後,因為要照顧柯南,縮短了排練時間,長時間呆在醫院的蘭,被興衝衝的園子告知了新出醫生被調.教好了的好消息。
一旁,身體稍微恢複能勉強下地的柯南偷聽到園子幻想新出醫生和小蘭談戀愛的樣子...就很鬱結了。虛弱蒼白的臉上,因為怒氣,都染了幾分紅暈。“我反對!”
“小鬼,大人說話,小孩子安靜待著就是…聽說話劇社,在體育館擺了好些攤位,到時候會賣一堆好喝的飲料,好吃的零食;小屁孩你離不開蘭的話,到時候也一起過去吧,我請客。”園子蘭也搞不懂身體才好一點點的柯南為什麼牛皮糖一樣黏著蘭,還敢指手畫腳,她家蘭又不是照顧寄居小孩的老媽子。
可是小孩子生病了,他也還不算討厭,加上好朋友的囑咐…她輕輕推著柯南走開。照顧小孩子可以,但是總不能讓這個小鬼打擾蘭發展一段正確的新戀情。
帝丹高中學園祭當天,2年B班場地。
因為園子不遺餘力對外宣傳這部愛情劇,誇讚是比羅密歐朱麗葉的愛情悲劇還要浪漫。舞台下,座無虛席,還有好多人站在外圍等待觀看。灰原手中拿著零食飲料,也站在外圍等待台上的帷幕拉開。
很快,蘭主演的《溫吞的愛情》開始了。毛利蘭飾演的哈特公主站在城堡的窗邊,雙手合十地祈禱。“啊,全知全能之神宙斯啊!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個,可憐的女孩子,難道你真的要我委屈自己,犧牲在這場沒有希望的婚姻嗎?”
“蘭!演的好!”毛利大叔為女兒的優秀得意且自豪。台上的蘭差點被老爸的大聲喝彩嚇得打亂即將出口的台詞。
不一會兒,舞台之上,劇情已經進展到強盜上場了。
園子控場指揮說:“騎士該上場了,準備好了嗎?”
台前——
“大膽!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哈特公主的馬車嗎?”
對於侍衛的質問,強盜們不屑一顧。他們奉命殺哈特公主,破壞這場聯姻,讓兩個國家繼續爭戰不休。
然而!黑衣騎士從天而降,幾下打倒了強盜,救回了公主。
“最近幾次接二連三相助於我的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無名騎士啊,如果你肯實現本公主卑微的願望,就請你取下你那漆黑如夜的麵具,以真麵目麵對我吧。”
蘭公主的請求沒有答複,飾演黑衣騎士的人忘詞兒了?還是掉鏈子了?
新上場的黑衣騎士不說話,直接抱住了公主:麵具後的人被蘭的美貌迷住了,又因為最近繁複雜亂的事情讓他心緒不穩定。他沒有按照台本上的來,下意識想做出改變。
【她能認出來的吧。】他想。
蘭驚訝,小聲提醒:“劇本不是這樣的。”
台下的毛利大叔知道原劇情是什麼,所以很憤怒。“這個臭混蛋,竟敢對我還沒有嫁人的女兒毛手毛腳!我饒不了他!”
同樣一起應邀觀看的遠山和葉及時拉住毛利大叔:“不行啊,他們在演戲呢...”
“放開我啊!我要打死他!”
台後——
園子導演把“請不要大意地繼續演下去”的牌子高高舉起。和她站一起的女生個個麵色激動,這才是她們期待的愛情劇!
【是你嗎?】蘭的心底泛起期望的漣漪。
毛利蘭大膽地說台詞:“你是斯佩特嗎?是那個被我父王刺中眉心的托普朗王子嗎?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兒時的誓言.…..如果你是…那麼請在我的唇上寫下你的證明。”【如果不是你。那就讓自大的你後悔去吧!】
黑衣騎士沉默地捧著蘭公主的臉,兩人即將吻到一起。
“啊呀!你在胡說什麼啊?蘭!”毛利大叔再也忍不住了,掙脫和葉的牽拉,暴躁地衝上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尖叫打斷了氛圍。
黑衣騎士警覺地停下動作,手一伸,護住蘭在身後;然後轉身看向聲源。
場下,發生了命案。
毛利大叔跑過去保護現場。是一個眼鏡男麵色猙獰地仰倒在地,死亡案件,死者身邊有個潑灑的飲料杯,杯中剩餘的冰塊散落在地。“都站遠一點,不要觸碰他。其他人也不要走遠,你們需要被警察調取口供。”
演出終止,警察到場。
“死者名叫蒲田耕平,是任職於米花綜合醫院的醫生,是嗎?”目暮警官看了看死者,這是蘭的學校學園祭啊,那麼,“那個人是不是也在這裡?”
“目暮警官,你是在說我嗎?我有保護現場的!沒有讓任何人靠近。”
看著難得精神奕奕沒有醉酒的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無語至極:你這個瘟神,竟然把命案帶到自己女兒的學校來了...
“這邊四個人是這所學校的畢業生,也曾經是話劇社成員,因為今天是高中的學園祭,所以他們回到母校,來看看學弟學妹們的表演。三穀陽太,野田夢美,鴻上舞衣,和死者是認識的,他們一起來的,也坐在一起。”
“現場沒什麼可疑的,飲料也沒剩下多少了。”毛利彙報了了解到的信息。
“案發時間是2點40分。我聽到尖叫的時候,剛好是在這部戲最高.潮的時候。”旁觀的蘭也提供了信息。
“死者死於氰酸鉀中毒。”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屍體旁邊蹲著的頭戴藍色帽子的高中生模樣的人插話。
“你是什麼人?!”一直被插話的目暮警官眉頭緊皺。
“沒錯了,就是氰酸鉀!死者唇色粉紅,苦杏仁味……啊,我啊,老熟人了,我是工藤新一~”帽子高中生脫下了帽子,露出了簡直完美無缺的“工藤新一”的臉,就是口音怪怪的。他走到蘭的麵前,雙手搭在蘭肩膀上:“蘭。好久不見,你...”
“你在做什麼啊,平次?”遠山和葉插入兩人中間,喊著服部平次的名字。“臉上塗了這麼多的粉,發型也變了,難道你是來演歌舞劇的?”
“……”假工藤新一真服部平次,那偷偷拿和葉粉底敷白的臉已經被和葉抹開了,他慢慢後退,一邊笑得尷尬,一邊小聲抱怨和葉沒有聽話地先回家,這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還怎麼幫工藤。
目暮警官正色嗬斥:“蠢貨,你這是哪門子的笑話?!我們這裡有毛利這一個蠢蛋就已經夠了!”。
毛利小五郎疑惑憤怒臉:你在說什麼...……
三穀陽太做主選擇的飲料種類,兩杯橙汁和兩杯冰咖啡。其中,兩杯咖啡是給死者和鴻上舞衣的。
鴻上舞衣說:“我隻是到話劇社布置的飲料攤,去買了四人份的飲料,之後我把飲料杯交給三穀陽太,然後去了洗手間。”
三穀陽太表示他接到四杯飲料後,拿了一杯橙汁,傳遞剩餘三杯給野田夢美,然後野田夢美傳剩餘兩杯冰咖啡到死者手上,死者自己拿一杯冰咖啡,剩餘最後一杯冰咖啡留給上廁所沒回來的鴻上舞衣。
“鴻上舞衣小姐,為什麼隻有你一個去買四人份的飲料呢?”毛利大叔提問。
“因為當時觀眾太多,我叫大家先占個好位置。本來蒲田是要幫我拿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離開了。”
鈴木園子忍不住吐槽:“突然離開?沒有理由?這個男人好沒有風度,讓女孩子拿那麼多飲料。蘭,以後要避開這種人,毛手毛腳的自大男也是!”
“他一定是看到我在櫃台賣飲料吧!”飲料攤那邊,一個女高中生走了過來。
她叫彩子,本校生,是他們四個人所在醫院的院長的獨生女,他們的飲料也是從她那裡拿的。
“這樣一來,所有嫌疑人都到齊了。”計劃已經敗露,服部平次洗了把臉,以真麵目再次出場。破案,當然不能少了他。
“我記得,燈暗下來的時候,蒲田曾突然麵色不善地看著彩子。”野田夢美又想到一點奇怪之處。
“因為他的飲料裡麵放的不是冰咖啡,而是可樂。”彩子說,“我想這樣的話,他說不定會來找我換咖啡,然後我可以和他解釋一下為什麼我要解除婚約。”
“婚約是怎麼回事?”是很有可能會成為犯罪動機的信息,目暮警官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