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
“你們,是誰?”
當雪盈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床前站著幾個自己並不認識的激動的人,而且他們在聽到自己的問題後很默契的一起愣住了,當然,是一種很詭異的方式:
那個銀發章魚頭型的臉上還貼著創可貼的男生的罵聲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她,而手指則是指著站在一旁的黑發的一臉陽光燦爛笑容的黑發少年,而那個少年的笑容也僵住了,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右手綁著繃帶,左手那象征息事寧人的動作也很是詭異的僵著,而站在中間的那個棕色頭發的男孩則是在瞬間把表情從雙手抱頭的廢柴樣變成了大眼瞪小眼的狀態,弄得人很像過去問問他是不是屬金魚。
但是這種尷尬的氣氛很快便被打破了,原因是那個鬼畜的斯巴達嬰兒。
“不要傻愣著,廢柴綱!”
當然,隨著這句話一起來的還有威力不小的一腳。
雪盈愣愣地看著棕發的男孩被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小嬰兒一腳踹翻在地,然後銀發章魚頭大叫著“十代目,沒關係吧”要把他扶起來,一旁的黑發少年也“嘛~嘛~”的伸出了手。
奇怪的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自己反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並沒有感到眼前的畫麵有一絲的不協調。
而那個小嬰兒,則是一下便跳上了雪盈的床:“雪盈,感覺好一些了嗎?”
雪盈隻是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小孩,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在叫自己。
“喂,笨雪盈!”又是一腳,但雪盈卻是條件反射,腦袋輕鬆地躲過了這一腳。
隻聽“咣”的一聲,醫院的牆壁深深地陷了下去。而雪盈看到這一幕,卻愣愣地說不出話,似乎在記憶裡搜尋著什麼。
頭,很痛,卻完全找不到一點線索。。。
“喂,雪盈,怎麼了?”裡包恩意識到雪盈得不對勁,便問她說。
“沒有。。。什麼都沒有。。。”雪盈抱著腦袋喃喃地說。
“什麼沒有?”
“你們是誰?為什麼感覺得到熟悉,卻不知道你們的身份?我又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腦袋裡麵,完全是空白的,沒有,什麼都沒有。。。”雪盈捂著頭,仿佛在抑製著什麼,“頭,好痛。。。”
“嗯?”裡包恩的眉毛皺了起來,隨即又釋然,“也是,意識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失憶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這麼說起來,還應該慶幸,她隻是失憶了吧。”
“誒?怎麼會。。。那應該怎麼辦啊?”阿綱吃驚的說。
“誰知道呢?”裡包恩拉下了帽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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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盈還沒有康複,繼續住在醫院裡。
每天看著窗外的樹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每天都會儘力去發覺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卻始終沒有頭緒,到頭來還是一籌莫展。
這一天有一些特彆,因為,在醫院的門口,聽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車門被一個穿西裝戴眼鏡的大叔打開,一個金發的帥氣男子款款走下車,風度翩翩,看一眼能夠迷倒萬千女孩。但是,很不幸的是,這位是我們的——跳馬迪諾。
後麵跟著一位同樣穿西裝的黑發女子,她是一個標致的東方美女。披肩的長發被輕鬆的攏至一起,看起來卻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她冰藍色的眼中(不要問我他是怎麼看清楚的)透著一股淩厲,完全不同與那個男子。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醫院,引來了眾多目光,卻被冰藍色的眼眸一一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