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便是雪寒拎著葬雪一路走遠的場景。(P.S.另兩隻乾什麼請隨意想象,我不管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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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終於回到了十年前的世界,眾人都出現在了他們應該出現的地方。
雪盈出現在了自家門口,夕月葬雪“嗷”的一聲衝了過來,抱著自家學生:“雪盈你個大笨蛋,沒有比你更笨的人了!為什麼那麼拚命啊,弄得遍體鱗傷的。。。”
毫不客氣地把自家老師從身上拎了起來,扔出去,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套動作乾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然後她指著肩頭處的一大塊水漬對剛剛在圍牆上堪堪穩住身形的葬雪說:“看吧,衣服都被弄濕了!”
葬雪從小口袋裡摸出了一塊小手絹,先擦乾了眼淚,然後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雪盈,一邊咬著小手絹:“人家也是擔心你嘛。”
“那還真是謝謝了。”雪盈揭下貼在臉上的創可貼,扔到了地上。她閉上雙眼,再度睜開時,眼裡重新帶上了笑意。
“我回來了,葬雪。”雪盈帶著微笑,像是剛剛回來一般。
“歡迎回來,雪盈!”
“話說,葬雪老師你不論過多久都是一樣的呢。。。”
葬雪“咯咯”地笑著,卻忽然看到雪盈愣了一下,把頭僵硬的彆了過去,同時臉上也有一點不自然的紅暈。
“你在這裡乾什麼?”身後冰冷的聲音讓葬雪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就在葬雪糾結著自己是應該攔住還是應該視而不見的時候,雲雀已經拉著某人的手腕,以“處理風紀委公務”的名義把某人拽走了。
等葬雪回過神來,再看到遠處隻剩下被風吹起的落葉,連兩個人的影子都看不見了。再次想了想,她不由老成地歎口氣,她轉身往回走——走進了沢田家的大門。(。。。)
走進風紀委員室,雪盈被毫不客氣地扔進了文件堆。
“等一下啊!”某雪仍不肯就此罷休,哪裡有鎮壓,哪裡就有起義,“我可是傷員啊喂!”
“虧你還知道啊,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時候?”
“。。。”雪盈一下子吃癟,雲雀又扔下了一句徹底打垮了某人。
“晚上放學之前處理好,不然咬殺!”說完,雲雀揚長而去。
看著堆在桌子上的文件和不知什麼時候從櫃子裡翻出來的不知猴年馬月遞交上來的無聊白紙,雪盈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帶著蚊香眼投身工作。
雲雀先是到學校裡麵巡視了一圈,心情甚好的咬殺了幾個違反校規的並盛學生,又上天台看了看群聚的“草食動物”們和小嬰兒。等他回到會客室的時候,沙發上多了一個蜷著的人。黑色長發披在肩頭,隨著肩膀規律地一起一伏。
雲雀不由走了過去。看著那似乎多少年都沒有變過的睡顏,雲雀忍不住伸出手掐了一下。
“嘖。”手感還是沒變啊。。。(雲雀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嗯。。。”雪盈無意識打開了對方的手,擺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嗬。”雲雀把手拿開,又坐回到辦公桌前。這家夥。。。還真是個草食動物啊。。。
“嗯。。。恭彌?”打了個哈欠,雪盈坐起來,卻看到了已經回來的並盛風紀委員長。隻見他從容地起身,走到了門口,並示意她跟上去。
雪盈愣了一下,然後小步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樓下,雪盈不知心裡想什麼,同雲雀始終保持著半米的距離。
“你,在乾什麼?”雲雀轉過身來,“為什麼不跟上來?”
雪盈慢吞吞的走到雲雀身邊,在十年後的世界中,她昏迷之前,她在對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卻一直沒有得到回答。她現在恨不得離麵前的人越遠越好,但是。。。
忽然,她感覺到一股大力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處。驚愕的看向雲雀,他卻絲毫沒有一點不自然的神色。雪盈看著抓著手腕力道不小的手,也輕輕地回握住了。。。
兩個人出了學校,一直走著,沒有說話,手,也一直沒有鬆開。
走到雪盈家的門口,雪盈打開了門,許久,她首先開口:“恭彌。。。你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唔。。。”
感覺到嘴唇貼上了一片柔軟,看著麵前放大的冰藍色丹鳳眼,雪盈腦袋裡麵一片空白。這個吻很快便結束,隻是一瞬,雪盈卻也漲紅了臉。她有些不知所措,轉身跑回家去,卻也因此錯過了雲雀眼角閃過的一絲笑意。
那家夥,果然是個草食動物。
如是想著,雲雀轉身離開。
雪盈站在窗邊,目送著雲雀遠去,手指撫上嘴唇,又有點臉紅,卻又笑了出來。
我喜歡你,雲雀恭彌!
那天,她在他耳邊這麼說。
雲不會為任何事物所停下自己的腳步,
那麼,就讓雪來追尋雲的腳步吧。
正文完•The End
(請不要大意的相信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