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風也想上,被費響一腳給踢下去了,“去,沒你份,這是我們之間的決鬥。”何向風聳聳肩,對魏英說:“千萬彆給我客氣哈,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給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呢!”
魏英不在乎輸贏,也不知道他們打的多大,隻管手上的牌不出錯就行,該吃就吃,該杠就杠,純粹的娛樂角度。
從晚飯一直打到半夜,過了十二點魏英就有點熬不住,哈欠一個緊跟一個,何向風沒敢再給他喝酒,見他實在困得不行,催費響差不多就散了,費響上回的還沒撈回來,這次又輸給魏英不老少,一直等著翻盤的機會呢,嘴裡不耐煩的道,“這才幾點,哪回不到天亮不收場,催什麼催!”
“魏英是上班的人,跟我們到底不同,早早散了吧,大不了明天繼續,你也早點回去睡吧,再折騰得眼帶上加眼帶,變成老妖精就沒人稀罕了!”
算完了籌碼,魏英又贏了幾萬塊,何向風替他向另外幾個人討債,魏英拉了拉何向風的衣角說,“我也沒當回事,就是玩玩的,要真是賭博下次我就不來了。”
費響說:“怎麼,我老費願賭服輸,這點賭資還拿不出來是怎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雙方爭執不下,何向風中間做了和事佬,把老費那邊擺平了,才送魏英回去。
到了家已近兩點鐘,第二天一早上班,沒休息好頂著兩個浮腫的眼帶撞上王析,王析看看他那張臉,說:“跑哪瘋去了?”魏英說:“沒,就是在布羅林卡打牌。”
王析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魏英沒想到王析反應這麼大,小聲問:“怎麼了?”
王析抓著魏英的領子進洗手間,把人丟進去轉身把門關緊,魏英都不知道到底哪裡觸怒了王析,隻呆呆的望著王析的動作。
王析又氣又恨,恨不得一掌拍下去,“跟誰去的?”“朋友。”王析盯著魏英目光像釘子似的釘住他,看了一會兒,終究說不出來什麼,摔門而去,正撞上一個小警員,王析一陣陰風拂過,小警員趕緊往邊上挪了挪,閉口噤聲,大氣都不敢喘。
雖然不知道王析氣什麼,想來應該和何向風帶他去的那個地兒有關係,找了機會問了下同事,同事一臉錯愕,驚訝的望著他,魏英更加不解,為什麼這麼些人就談此色變,一個酒吧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
同事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是有名的GAY吧呀!”
魏英氣衝衝的打給何向風,也不管時間地點的,何向風正開會呢,會議室裡一堆貌似精英的主兒,其實就是一堆廢物,事事都要自己操心,何向風氣得拍桌子罵人,話也難聽,“不想乾就走人,正泰不養閒人,這不是養老院,麻煩你們把自己那攤都整明白,彆事事要我提醒……”正罵著,手機響了,何向風看看手機號碼,換了個臉色按了接聽鍵。
“你沒什麼帶我去那種地方乾嘛?”何向風鎮定如常,“怎麼了,你不是也玩得挺開心的嗎?”“那麼多地方可以去,為什麼一定要去GAY吧?你腦子時水去那種地方鬼混,不要扯上我。”
“我沒想到你這麼介意,隻是我們幾個平常在那聚慣了,那是老費的店。”魏英有點結舌,“這樣啊,我好像誤會了。”
何向風在電話的另一端毫無察覺的笑了笑,心說你沒誤會。隻是這句話沒有說出口,掛了電話,何向風拿起手上的文件夾,“我說到哪了?”秘書弱弱的說了一句,“豬都比你們強。”
“哦,先開會,晚上聚餐,喂豬。我靠,你們是不是在這等著我呐,不喂你們就不乾活啊?”
眾人扶額,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老板雖然發起脾氣來逮什麼罵什麼,脾氣壞得很,但也不是時時都這副剝削階段臉孔,該給的報酬更不會少,這年頭拿人的手短,為了混碗吃,誰沒有個忍氣吞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