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起身走到他身旁道:“傻鳥,這是真愛啊!試問天底下,哪個男子肯把自己心愛的女子,拱手讓人呢?”
穗禾也起身抓住丹朱道:“老狐狸,你才是老糊塗蟲,說誰傻鳥呢?”
丹朱扶住穗禾忙道:“我沒說你,我說鳳娃呢!”
穗禾靠在丹朱肩上笑道:“哦,說他啊,哈哈哈,他是隻木雞,呆若木雞來形容他太貼切了!”
旭鳳一聽咬牙道:“穗禾公主你……”
丹朱一邊扶著穗禾,一邊向旭鳳笑著說:“你彆和她一般計較,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兒個一直拉著我和緣機喝酒,估計喝的有點飄了。她口不擇言,你大人有大量。”
旭鳳看著穗禾醉醺醺的模樣,再看看丹朱道:“叔父你怎麼會和穗禾攪和在一塊兒啊,你真是越來越……”
穗禾抬起頭笑道:“越來越不著調了!”
丹朱扶著穗禾坐下,撫摸著她的頭說:“乖,喝醉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彆說話了啊!”
旭鳳指著穗禾道:“這個穗禾和以往大不相同,怎麼感覺越來越搞不懂她了呢?”
丹朱把他拉到一邊道:“你搞懂她乾什麼?你要搞懂錦覓就行了。”
旭鳳吃憋似的表情,又歎著氣道:“可我和錦覓的未來,注定是條崎嶇之路!且不說父帝和水神的上神之誓,就光母神這一關就很難過。對方要是旁人也就罷了,可他偏偏是我的兄長,打不得,爭不得!”
“好難過,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太多太多,失去了自我,你還在那裡說些什麼?”穗禾聽著聽著,不由得唱了起來。
旭鳳和丹朱一齊回頭看她,丹朱一臉嫌棄道:“彆管她,喝多了說胡話。”
然後又對旭鳳說:“根據老夫多年觀察啊,古往今來,但凡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多半是腦袋一熱就直接上陣,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哪來那麼多瞻前顧後啊?”
“可是……叔父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旭鳳有些黑臉道。
穗禾雙臂將二人一摟道:“老狐狸說的沒錯,哪那麼多廢話啊?直接乾她,沒錯,乾她!”
穗禾說完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旭鳳聽後無語極了,丹朱憋著笑去扶穗禾道:“都說了讓你少喝點,好好休息一下,彆說話了,就是不聽,哎,沒一個讓老夫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