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走後,鄺露皺著眉把地板處理乾淨,潤玉沒一會兒又回來後道:“你去看看解酒湯可煮好了?”
鄺露退了出去,潤玉一邊給穗禾擦臉一邊道:“穗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一向穩重得體的你,為何越來越輕狂了呢?”
穗禾一把抓住擦臉的帕子道:“這什麼東西啊?拿走拿走!我不要!”
潤玉將帕子扔到盆子裡,手撫過她額間的頭發道:“穗兒你好好休息一下,過會兒就好了。”
穗禾抓著潤玉的手放在臉上道:“好舒服,涼涼的真舒服!”
潤玉一聽生氣地俯身問道:“穗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可是我們的叔父。”
穗禾醉眼朦朧地看著他道:“嗯,舒服。”
說完摁著他的頭就是一吻,潤玉一驚,卻還以更霸道的吻,許久才把她給放開道:“穗兒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鄺露站在門外端著解酒湯,看著他們在房間裡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就又含淚退下了。
穗禾和潤玉折騰到大半夜,潤玉剛歇下,穗禾就輕聲喊道:“水,雀靈給我水。”
潤玉揉揉眼睛道:“鄺露!”
鄺露忙將解酒湯端了上來道:“小仙一直用火暖著呢!”
潤玉接過遞給了穗禾,穗禾喝了一口然後噗的一下全吐了出來道:“這是什麼啊?怎麼是苦的?”
還好鄺露閃的快,不然全吐她身上去了。
潤玉抬手示意讓鄺露下去,穗禾一驚看向潤玉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們……”
潤玉接過穗禾手裡的解酒湯道:“看來是想讓我來喂你了。”
還沒等穗禾反應過來,潤玉已經把解酒湯喝了,然後將穗禾一把攬過,嘴對嘴的喂了進去,穗禾驚呆了,最後卻閉上了眼睛,然後享受著潤玉的吻技。
次日穗禾從潤玉處醒來,雙臂一伸,兩腿一蹬,睜開眼睛看著上麵,然後立馬起身看了看四周道:“璿璣宮?真的是喝酒誤事啊,兩次都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和潤玉辦了糊塗事,哎……”
穗禾見潤玉不在,趕緊穿上衣服和鞋子,就打算要離開,這時鄺露走了進來問“:“穗禾公主你醒了?”
穗禾最討厭這種明知故問了,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了,還用得著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