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姚拍了拍她的手道:“傻孩子,要知道男人對男女之事,都是後知後覺的,你要拉下些麵子來……”
穗禾立馬打斷道:“表哥對我哪是後知後覺,簡直是無知無覺,他對錦覓倒是先知先覺。姨母就沒瞧見嗎?昨日表哥的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那錦覓。”
一聲火神殿下到,荼姚和穗禾都變了臉色,荼姚笑著說:“你先到後麵去,我探探旭鳳到底是何意?”
穗禾點頭說是就退下了。
旭鳳來了就給荼姚見禮道:“母神!”
“潤玉和錦覓的婚事,你怎麼看?”荼姚笑問道。
旭鳳不看看荼姚,站在那說:“那是四千年前,父帝和水神仙上定下的婚事,錦覓並不知情,天命之下不外人情,婚事也得自己喜歡才行嘛!”
荼姚一聽臉色差了很多,便說:“我並不是問你,他們兩人是否情投意合?我隻是在提醒你,潤玉和水神已結為姻親,這六界中看似平和,實則暗流洶湧,現在若潤玉和錦覓定親,等於是有了花界的支持,和水神風神的助力,你一個人在前麵浴血奮戰,後麵卻有人圖謀不軌,小心腹背受敵。”
穗禾聽著細想之下是這個道理,這個荼姚雖然說心狠手辣,不過倒很聰明,可就是有些聰明過頭了,不過在她身邊也能學到不少東西。
旭鳳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道:“母神有話不如直說。”
“那你何時跟穗禾成親?”荼姚直接問道。
旭鳳急忙說:“兒臣前幾日已經回過母後了,旭鳳年紀尚輕,暫無成家之心。”
穗禾聽著他們的談話,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笑意來,握著手裡的穗羽扇緊了緊,你旭鳳有眼不識金鑲玉,有你苦頭吃的時候。
“那是前幾日的事,前幾日我縱容你,可是今日不行,潤玉奪嫡的勢力已成,你必須和穗禾儘快成親。否則兵權旁落,那是早晚的之事,鳥族是名門望族,隻有穗禾的勢力和地位,才配的上你的身份。”荼姚怒道。
潤玉又抬手作揖道:“恕兒臣不孝,我……無法娶穗禾為妻,兒神與母神不同,兒臣隻想與自己心愛的人廝守一生,並沒有母神那般雄心壯誌,為了權位放棄所愛,恕兒臣難以從命。”
穗禾聽後,內心不禁冷笑道,和自己心愛的人廝守一生,戀愛腦實錘了,虧你還是戰神,還是天帝嫡子,真是給你一個金湯勺,你也用不來。
待旭鳳離開後,穗禾從裡麵揮著穗羽扇走了出來,荼姚有些到惋惜地說:“穗禾,你莫要怨他。”
穗禾搖搖頭笑道:“殿下一定會明白姨母的苦心,穗禾又怎會怨恨殿下呢?要怨也是怨那水神之女錦覓,迷了殿下的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