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緹縈在給琴子煎藥,弄的像個花臉貓似的,劉宣看見了莫名覺得好笑,緹縈一掐腰問道:“你笑什麼?”
劉宣指了指她的臉說:“你的臉臟了。”
緹縈拿袖子胡亂擦了擦,又聽劉宣問道:“怎麼你一個人要煎這麼多藥?”
緹縈邊拿蒲扇扇火邊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爹他開的藥方比較特殊,好幾味的藥性都不同,煎藥的火候和時辰也不同,而且他隻告訴了我一個人。”
“好吧,那你就慢慢煎吧!”劉宣笑笑道。
劉宣去看琴子,今天琴子雖還在臥床,但是精神狀態還不錯,劉宣對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琴子告訴他這不是他的錯,讓他不要自責。
緹縈在門外偷偷觀察二人,一股焦味飄了進來,三人都聞到了,緹縈心道,哪來的焦味?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琴子的藥,邊喊著藥邊趕緊跑了過去。
劉宣聞聲也跟了過去,緹縈顧不得其他,趕緊把藥從灶上端了下來,卻被藥罐燙傷了手,藥罐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劉宣趕忙上前看她的手問道:“沒事吧?”
緹縈疼的眼淚直打轉道:“燙死我了,好疼啊!”
劉宣急忙帶她到琴子屋裡去上藥,還親自給她包紮。
緹縈感到很抱歉地說:“雖然有兩味藥被我給毀了,不過還是不會影響療效的,你就放心喝吧!”
琴子沒有喝,一直觀察著二人,劉宣包紮好後,緹縈抬起自己的雙手一看直呼:“我不就燙個手,至於包成這樣嗎?”
劉宣沒好氣地說:“你還怪我呢?誰讓你那麼笨?煎藥還能燙成這樣,虧你還是個大夫。”
琴子看著緹縈的手包的像個木乃伊,不禁掩唇笑道:“你也是大夫嗎?”
劉宣看向緹縈笑著說:“她是個獸醫,專治不孕症的獸醫。”
琴子一聽,忙問:“獸醫?”
緹縈不樂意了,傲嬌地說:“彆聽他胡說,我也不是隻會給動物治病的,我也會給人治病的,劉將軍的毒還是我解的呢!”
琴子看向她笑道:“淳於姑娘還真是有趣,這張嘴也是喜人。”
緹縈看著這麼病美人這麼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我叫緹縈,你叫緹縈就好了。”
從琴子屋裡出來,劉宣和緹縈就一起坐在橋邊上道:“難得琴子這麼喜歡你,你就留下來照顧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