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福在劉宣那裡吃了虧,他一怒還殺了幾個繡衣使者的部下,嫁禍給了劉宣,去呂太後那裡告了劉宣一狀。
那沈義基也在旁邊煽風點火道:“太後,這劉家三兄妹,竟敢為了一個囚犯,殺死繡衣使者,這簡直是目無王法,公然挑戰太後您的威嚴,臣以為對他們行為,應該施以鐵的手腕,一定要嚴懲!”
可太後心中存疑道:“可他向來不是衝動之人,怎麼會犯下此等大錯?”
那呂福又急道:“太後,繡衣弟兄執勤從來是不畏死,不怕難,可最痛心的是死在了自家人,右軍劉執法的手裡。今日之事,若得不到太後作主,為死難的弟兄,討回一個公道,呂福日後有何顏麵繼續去領導下屬?為太後效命?”
太後回眸瞪向他道:“你這話像是在威脅我。”
呂福說不敢,太後發了脾氣說如果查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難道還怕她護短不成?
呂福帶著繡衣使的人闖進了劉府,就遭到了劉湘的厲聲嗬斥:“呂福你三番五次闖進我劉府,真當我們姓劉的好欺負不成?”
呂福卻笑道:“做賊的倒喊起捉賊來了,你們要不是窩藏人犯,我也就師出無名了。”
劉湘和呂福打起了官腔,劉宣在一旁一臉冷漠,這時太監喊了聲:“皇上駕到!太後駕到!”
就見呂太後牽著小皇上已經踏入門口,劉家兄弟互看一眼,那呂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太後和小皇上站在院中,齊刷刷的跪了一院子的人,齊喊:“參見皇上,參見太後!”
太後威嚴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怎麼昨晚還沒有打夠,今日再當家哀家和皇上的麵,再戰個三百回合?”
劉湘跪在那裡說:“臣等不敢!”
小皇上見他們要聊正事,就趕緊開溜一邊玩去了,太後也不管他,就急著發落劉宣,連給劉湘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琴子正在梳妝,就聽到劉珊說太後和皇上來了,以及還帶了一群繡衣使者,包圍了整個劉府,緹縈也在一旁聽著,眉間也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又聽到劉珊說:“呂福為人一向陰險狡詐,現在我二哥,被太後叫去問話,怕是凶多吉少啊!”
琴子還在病中,也是憂心忡忡地說:“宣哥帶緹縈回來是給我治病,我肯定會去和姑母說清楚的。”
說著話,一個蹴鞠就朝緹縈飛了進來,緹縈一個旋轉就踢了出去,沒想到正砸在小皇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