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卿被重新抱回到床上扮烏龜,我冷汗流了一背,再提了提褲子,心裡有一絲欣慰——我還是保住了我的腚。
是為淡定。
瘦老頭被人悄悄抬了出去,當時場麵實在太激烈,我也沒注意他什麼時候就昏過去,我抹了把鼻涕對那瓜兒說,“那老頭太瘦了,難免要昏倒。”
洛子卿楞了楞,隨即點點頭。
我們首次達成了共識。
於是我成了洛王府的狗腿子。
關於我的名字,那是個小插曲。
在經曆了一係列和瘦老頭拳打腳踢亂滾地的和平商討後,洛子卿還是把他的褲子和穿著他褲子的我留下來。然後就是換名的事。
王閣老——就是那隨時昏倒的瘦老頭——問我:“貴姓?”
“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