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華生一臉春風得意,春暖花開。
金毛小狐狸看著自顧自發表了結論的某人,一張俏臉爬上了陰雲。
接收到自己所有物投視來的不滿目光,幾米斜著眼很是挑釁地挑了挑眉:“怎麼,不滿?彆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誰的,也彆忘了當初是誰一臉守貞樣的給我耍的脾氣。”
一句話,再度給本是明媚溫暖的海邊小洋房的早晨餐廳下了一道霜,隻是有人臉上陰晴不定,有人興趣盎然,有人......厄......看不出個所以然。
一時間,眾人臉色精彩紛呈。
在冷空氣接連不斷的持續到訪後,幾米滿意地呼出了一口壓在心底的惡氣。縱使收了脾氣,改了語氣,她大小姐也還是以前那個大小姐,說話做事不給人留一點顏麵。
華生冷冰冰的看著眼前那隻顏色精彩的狐狸,縱使剛剛那句讓人歧義叢生的話裡包含了冷嘲熱諷棒棍夾擊且針對對象是他的死對頭,但是他的心裡也一樣不爽到了極點,原因無他,單單一個“第一次”就讓他懷疑事件的深入發展到底到了何種程度。
夏洛克左看看一邊的掌事大人,右看看一邊的名義老大,心性單純但也不白癡的他難得的陷入了一片耳紅麵赤的尷尬境地。
俠客低垂了眼眸,一室的靜默讓他覺得他即使再說點什麼那也不過隻是畫上潑墨,越描越黑。
幾米在冷靜的觀看了各家的臉色後聰明的選擇繼續第二個話題:“其次,我想大家對於他——”右手接著直指小狐狸,“為什麼在這裡都感到很好奇吧。”
夏洛克連忙點了點頭,剛剛那種不溫不火的靜默氣氛實在是讓他憋得慌。
華生到是沒有說什麼,依然保持著沉默是金的優良品質。
幾米喝了一口放在餐桌上還沒有喝完的牛奶,說實在的現在她還真的有點惴惴不安啊,但話既然說了就要說完,這是老師教給我們的——人,要有始有終。放下杯子依然一副強打強撐的輕鬆做派:“因為在某個機緣巧合的原因下,我發現放養不是一種最好的選擇,因此特地領回來打算重新人工圈養一番。”
這番話完全是幾米不知死活的胡謅,要知道,就在幾天以前她還在盼望著某人對這個小地方失去興趣快快離開,不要說放養,如果有人願意,她會立馬交出飼養權。
俠客已經從最初的愣神恢複了過來,眼底冰冷地看著麵前那個猶自鎮定的少女說著心不由己的話,“那麼我想請問飼主大人準備養我多久呢?”
“這要看寵物乖不乖了。”幾米撐著頭,一臉無辜的回望。
華生不理兩人毫無營養的對話,早在幾米開口說話的最初他就已經料到了事情的發展走向,那個一向特立獨行的少女一旦做了決定是不會把任何人的話放在心裡,既然已經不可避免要收留一個恐怖分子,那就隻能萬事小心。
金發少年在片刻的沉默後緩緩站起了身,夏洛克緊張的一個箭步擋在了幾米的麵前發動了能力,華生也同樣緊崩了渾身的肌肉。
“喂喂,用得著對我這麼防備嗎?”少年修長的身姿像一座雕塑完美的石像屹立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是孩子特有的純真和無辜。
幾米走出夏洛克特意給她製造出的保護圈,揮了揮手讓他把這個能力取消:“沒事,不必緊張,他在這裡已經住了大半個月了,要動手也早就動了,犯不著現在給自己找晦氣。”
“要找也要看他行不行。”夏洛克瞥了一下嘴,滿口不屑。
取消禁錮的俠客伸展了伸展手腳,一臉懷念的對著夏洛克說道:“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時好像也是栽在你這個能力上吧,聽說就連十三區的九武好像也在這上麵吃過苦頭。”
夏洛克不以為意的皺著鼻輕哼了縮在幾米的身後。
俠客聳聳肩也不在乎,一個人自顧自的走到幾米身邊站定,對著兩個恍若麵臨大敵的男人,挑釁的笑了笑,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撈過幾米細軟的腰姿,俯身在少女美好的唇邊輕吻道:“我是你的,你也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