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宰哭笑不得,對這個小無賴真的沒有辦法,“男人不能隨便亂摸的知道嗎?”
“男親也不行嗎?”說著還委屈巴巴地,被李正宰拉著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牽著,她從下往上看著他,手輕輕地晃著。
“你真的是初丁嗎?”怎麼這些小技巧信手拈來的,這樣的組合招式誰能接得住。
李正宰最終還是敗了下來,但還是有點掙紮的,雖然不多,就隻讓鄭幼琳隔著衣服摸了摸而已。
然後在她滿足了好奇心要發表言論的時候,手抵住了她的嘴巴,怕她說出些會讓人社死的話。
要知道他們可還是在片場呢,來來往往都是人,要是被聽見那就不要活了。
但其實說不說意義都不大了,因為八卦的人類都已經看到了,這樣的動作也隻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
今天還有兩場戲,一場群像,一場對手。
群像是族裡的男主人在喝茶的時候聽女兒說家裡來了一個老師很有意思,就想要見一見,來晚了的夫人以為自己偷情的事被發現坐立難安,慌不擇路地說出要讓女兒去福山上住一段日子,原因是之前有位來家裡祈福的僧人說,小姐是個有福之人,要是能多多虔誠參拜拿家裡的福運會更加昌盛的。
她想讓女兒去山上躲一躲,哪怕之後她真的要被打死,也不想讓女兒看見。
男主人的臉一如既往地嚴肅,眉頭日日皺緊著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妻子,“那就這樣做吧。”
福山之行就這樣確定了。
這場戲韓誌玟連房門都沒有進,隻是跪坐在走廊等待著,炎炎的烈日不停地蒸發著他的意誌。
好像是在等死一樣。
要真的是那位大家長知道了,他一定會被剁成肉末然後丟下蛇窟的。
聽說這是男主人的奇怪癖好,喜歡養冷血動物,外麵的人為了討好他專門去搜集了珍稀的來獻給他。
隻要是仇家落在他手裡,那就是毒蛇的養料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韓誌玟從太陽當空逐漸跪坐到太陽緩慢西沉,隱隱約約地他好像聽見了木履聲。
啪嗒啪嗒——
他疲倦地抬頭,是那個少女。
韓誌玟手不自覺攥緊,其實還是有羞恥心的,他之前也是一位有誌青年,也為了國家的旦夕奔波過,最後還是為了活下去而墮落了,但這不代表他丟失了作為一個老師的品質。
朝日香妳倒沒有把這個人當老師,而是當作了一個男人,一個她能接觸到的男人。
少女的世界單純且充滿禁錮,她小步地邁著好似是丈量好的腳步來到了男人麵前,“你能教我嗎?教我你對母親所做的那個。”
這一刻罪惡感好像是雪崩一樣,牢牢地蓋住了韓誌玟,他慌亂極了,手撐著地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想對著朝日香妳說什麼,但又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樣,隻能發出嗬嗬聲。
極致的顏色對比,讓人眼花繚亂,不知道視線該停留在何處。
韓誌玟心中卻一點情愛心思都沒有,他從未覺得人生像此刻一樣難熬,不顧會不會讓這位小姐生氣,低著頭就往院子的出口衝去。
朝日香妳看著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若有所思。
隨著一聲cut,今天的戲份結束了,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一切都順順利利,迷信一點的人會把這個當成是好兆頭。
“說要是在片場遇到奇怪的事,電影真的就會大爆嗎?”鄭幼琳換下了戲服,素著一張臉說著從金南洙那聽到的奇聞。
這個奇聞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是真是假無法考證了。
“之前雨植哥也說過這類的事情,拍釜山行的時候在片場遇到的詭異事件,下戲之後走廊的門突然打不開了,然後感覺冷颼颼的,過了好一會兒門突然又自己彈開,然後電影就大爆了。”雖然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但還是不明覺厲。
李正宰剛剛開始演戲的時候就有這樣的說法了,他曾經還和鄭宇盛一起等到劇組人散了單獨呆在片場,就想看看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但等到後半夜彆說是鬼了,就連一隻流浪貓都沒有。
但那部電影還是爆了。
乾完之後覺得自己蠢爆了,這個說法大概就和安慰劑差不多,信的話就有不信的話就沒有,完全看個人。
鄭幼琳也不是信這個有點荒唐的傳聞,她之前的劇組可和平了,但片子也都爆了。
純粹就是這該死的好奇心在作怪而已。
“要不我們在片場等一等?”她攛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