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期末: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看。
放假吧快點放假吧:我帶著三大姑八大姨去電影院支持,不為彆的就為你們你們現在親親一下。
親親到是沒有親啦,雖然公開了但還沒有把自己私人感情暴露在大眾麵前的癖好的。
托這兩位的福,東京回憶錄一上線就大受好評,韓國大多數的電影院裡都有他們的排片。
和排片一樣多的還有他們的宣傳,李正宰拒絕了SHOWBOX提出的捆綁宣傳的意圖,把他和鄭幼琳大多數的行程都分開了,他和男演員們一起,鄭幼琳和女演員一起。
這樣做的考量是,電影隻不過是一時的,沒必要為了一部電影去消耗大眾對他們兩兒的感官。
鄭幼琳在是他女朋友的前提之前是一位演員,要是之後來找她的劇本不是衝著鄭幼琳這個人來而是奔著李正宰這個名頭來的話。
我們親愛的會傷心吧。
那麼好看的眼睛是不適合盛放快樂以外的其他情緒的。
鄭幼琳也感覺到了李正宰的意思,然後接受了男朋友的安排,但偶爾也會任性一下兒,比如他們兩個分彆去了不同的地區宣傳,一個在光州一個在大邱。
結束完行程的鄭幼琳會立馬收拾東西從大邱跑到光州,沒有動車的話那就開車去,一連開了好幾個小時,就為了見上一麵。
李正宰睡眼朦朧地打開門看見她的時候都驚呆了,睡意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你怎麼來了?”
十點多不是才結束在大邱宣傳嗎?結束之後還通了電話的人怎麼好像是瞬間就出現在他身邊了呢。
三月中旬氣溫雖然逐漸開始回暖,但夜間的春風也不是開玩笑的,所以鄭幼琳穿的還是蠻厚實的還帶了一個白色的針織帽,手上又提著一個保溫桶,“來送溫暖啦~”
說得好像是社區服務人員一樣,來給在地區的孤苦生活的老人送溫暖。
李正宰接過保溫桶然後把她拉進房間,“那麼晚了還跑過來,要是出危險了怎麼辦?”
說著數落的話,但心裡卻還是蠻開心的。
鄭幼琳還是笑嘻嘻地,伸出兩個手指抵在了李正宰的嘴角旁邊輕輕往上抬了一下,賣乖道:“我們哥可不合適生氣,就笑得像花一樣生活在我旁邊吧~”
果不其然李正宰的冷臉在她的行動下,連半分鐘都沒有堅持到就破功了。
這家夥好像是什麼個人魔力一樣,隻要和在一起就前所未有地放鬆,拉過她冰冰涼的爪子捂在手裡搓熱,“你對自己好點,我就不會那麼生氣了。”
淩晨三點多一個女孩兒獨自開車跑到這,她以為是開玩笑的嗎?
不行,越想越氣,今天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不然下次還敢的,之前檢察院不是還發布了一條公路殺人事件嗎?一點警戒心都沒有。
小動物的直覺一般都很準確,特彆是對危險的感知。
鄭幼琳一抬眼,她就確定了今天大概是還要挨訓。
“你有和誰說過要過來嗎?”兩人坐在了沙發上,李正宰虎著臉問。
鄭幼琳回憶了一下,然後心虛地低了頭,她好像大概隻是給經紀人發了一條短信而已,但大概是沒看到不然電話就應該打過來了。
對麵人沒說話,但從她手指絞衣服的動作來看,也能知道答案了。
李正宰歎了口氣,歪頭想要看清楚鄭幼琳的表情然後被躲了過去,留給他一個頭頂。
每一根發絲都透露著委屈。
“我知道你想我。”他這麼說道,兩個人就首次宣傳的時候湊在一起過之後就分開了,連時間段都不一樣,要麼一個白天出門傍晚回來,要麼一個傍晚出門淩晨回來。
明明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活得好像是鄰居一樣,都見不到麵的。
“我向你道歉,都那麼辛苦地過來了,我還要訓你。”
道歉的話一出,鄭幼琳就抬起了頭,眼淚將落不落困在眼眶裡打轉。
理智知道男朋友是在擔心自己,因為事故這種事情真的不好說,有可能上一秒還在見麵的人,下一秒就陰陽兩隔了,但委屈的情緒就是不爭氣地湧上來。
我那麼想你地跑過來,你怎麼可以不好好地抱抱我呢?
還要訓我。
李正宰心疼地抱住了她,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哎一古,你一哭我跟著也想哭了。”
鄭幼琳手穿過李正宰的腰然後環住,帶著鼻音地說:“你不能哭,要是你哭了我也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