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說可以,我都在。然後掛機去拯救手慌腳亂的小歐。
往鍋裡倒了佐料,似乎焦了的豆腐又咕嘟咕嘟地歡騰起來。
醬油香和豆香從鍋裡慢慢逸散,小歐吞吞口水,擦擦汗,悻悻說,“還好沒糊。”
遙遠低著頭仔細給豆腐翻麵,“燒糊了就把你燒來吃。”
小歐認真想了想說:“我可能不好吃。”
遙遠便仰起頭仔細端詳了一下麵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然後說:“黃燜應該還不錯吧。”
醬料燉上三分鐘,倒出來清鍋,把豆腐濾一濾,再重新倒進去大火收乾水分,拿碧綠的生菜襯
盤,豆腐黃燦燦地泛著濃香,交相輝映的隆重感。
小歐仿若捧著珍寶般端著盤子,嘴裡卻抱怨著“炒菜好麻煩”,小心翼翼走出廚房。
遙遠覺著這個孩子很可愛,不過想起早間楊選跟自己說的話,心情有點複雜,低頭刷起鍋來。
遙遠不喜歡做頓飯搞得廚房像經曆過世界大戰,總是一邊做一邊收拾,飯做好了廚房還和沒做飯
前一樣乾淨。
這些都是從母親那裡傳下來的習慣。
楊選說:“小歐……好像喜歡你”,然後怪糾結地又敲了兩個字說,“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喜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