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遙遠指揮著小歐把換下的衣服放在洗衣機裡洗了。
沒心眼的小朋友對這個那個“具有烘乾功能的大型機械”好奇了半天。
遙遠去廚房給他倒牛奶。
昨晚自己用過的杯子被洗乾淨後安靜地放在台麵上。他看了一眼,心空了。
遙遠在家的時候習慣隻用那隻杯子喝東西。不管是牛奶果汁甚至紅酒。
那個人每次離開也都會把杯子洗乾淨放好,再把垃圾扔掉。
除了自己身上的吻痕和體內的餘感,那個男人的確沒在這間房子裡留下任何痕跡。
想到這裡,遙遠伸手摸了摸肩上的傷,發現那裡被悉心貼上了一個創口貼,想起昨晚的激情,耳
根發燒。
小歐的眼神還是有些直楞楞的。
遙遠把一杯牛奶塞進他手裡時,小歐終於鼓起勇氣問:“學長,為什麼要我調組,是不是我做得
不好?”
遙遠揉揉鼻子,暗想自己果然還是比較適合解釋“具有烘乾功能的洗衣機”什麼的,看著對方充
斥著無辜的清澈眼神一時還真有點語塞。
後來他肯定地回答:不是。
想想又補充:你做得很好,圖也畫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