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琪嘿嘿一樂,“老弟,你都好不到哪兒去。”
兩個人都笑了。
黃琪沒說過誰好,個頂個,遙遠做完來到這個事務所的第一個項目以後好不容易在他那裡掙了
“不錯”的評價,遙遠想,“還行”就非常好了。
“你知不知道他家裡情況?”黃琪又問。
遙遠想了想,說我試探過兩次,他不太願意說,不過這孩子老在錢上死磕,欠彆人一分都想去自
殺的樣子。
黃琪嗬嗬樂了半天,然後有點委屈地說,“就是,有次有個小兔崽放暗箭要宰他,最後搞得大家
不歡而散,我才發現他過得摳巴巴的。”
遙遠想起那次的音樂會,心裡突然塌掉一小塊。
“具體原因我也不問了,想提他做PA,平時工資也高些。”黃琪說,“你覺得怎麼樣?”
遙遠本來想說好,吞了,問黃琪一句,“就因為這個提他?”
黃琪大笑,“當然不是。這孩子火候到了,本來想著小年輕的不靠譜,抓過來想壓壓他氣焰,後
來發現他挺穩,耐得住寂寞,什麼都是一點一點,穩紮穩打的,做到最後都有好結果,比一般小
蘿卜頭穩當多了,而且又不計較,給他好的他也要,給他不好的他要高高興興接過去,基礎也紮
實,四平八穩,在外麵也活絡,怎麼看都……”
說到這裡,黃琪看見遙遠臉上那個表情,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一巴掌揮過去。
“你TM就是想聽我吹他這兩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