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那很好。
但就算自己假裝或不假裝地錯過了,瞬息間他們還是有了一個小小的交點,於是,生活隻能像相
交之後異路的射線,在各自的方向上越走越遠。
畢竟還是留下了痕跡。
“拜托你好好看著他點,有事多照應著點,不要覺得不是你PA了就甩手不管,不要再虐待他了,
他這人軸得很,給多少做多少,悶聲大發財的木頭腦袋,要被欺負了也不怎麼說,你就多擔待
點,盯著他快點把貸款還清楚,有點餘錢就裝個空調,他經常去逛那個二手市場上就有,也不
貴,吝嗇那點錢還不如對自己好點,冬天長凍瘡還怎麼畫得好圖……”
那天,遙遠坐在車上對著已經呼呼大睡在旁邊的黃琪說了很多這樣的話。
他覺得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