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吃盤子裡的就行了”他才不傻呢,這獅子頭的味道他可不想領教.
“怎麼啦…懶(難)道我碗裡的和盤裡的不一樣?”秦鬆問道.
“白子原,怎麼回事...秦鬆的嘴唇怎麼有點腫啊”白媽媽似乎看出了點兒門道兒.
“哪有啊,這…這個和那個是…是一樣的嘛”
“快妻(吃)吧”這該死的芥末,嘴唇還是麻麻的.
“哎喲…”白子原突然捂著肚子喊到.
“怎麼啦這是?”這飯都沒怎麼吃,淨說話了,肚子怎麼就痛了起來.白媽媽不解地望著白子原.
“媽,姐,姐夫,我肚子痛死了,不行了,我去廁所啊,你們吃吧”看來此時逃是最好的辦法.
就這樣,這一個恐怖的獅子頭隻有靜靜地呆在白子原連一口米飯都沒動的碗裡.想著桌子上的那些美味,白子原讒的口水拉得很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等自己先吃飽了,再去整他.想著這個仇,白子原就氣得牙癢癢.對秦鬆的恨意也越來越深.有什麼嘛,大不了等他們吃完了他再吃.如果被媽媽知道了,難免會有一頓打罵.
飯後…
打著飽嗝的秦鬆走到白子原的麵前用手抹著嘴邊殘留的菜油.
“真是的,今天的飯怎麼這麼好吃啊…嘴好像也不麻了…”
“哼,有什麼好顯擺的.我都吃了十多年了”
“對哦,真是抱歉啊,我和你姐把所有的獅子頭都吃掉了,你還沒吃飯吧…用不用我出去給你買點啊,哈哈”
“欺人太甚”撂下這句話的白子原轉身就走了出去,看誰笑到最後.
轉身走出去的白子原想乾什麼呢,他到底還有什麼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