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女……她到底哪不孝了!
若舞抱著阿呆縮在回望廈的馬車裡,一臉的忿忿不平。
雖然平時任性了點,不聽話了點,不常回家了點,可怎麼也不能算上是不孝女啊。
靠窗口坐著的琴楓無奈抿唇輕笑,這丫頭,怎麼會在這種小事上糾結這麼久?
那封信他倒是也看過,日期是十二月十七,離發信已經過去了十多個月。
他倒是比較好奇,信中所說的貴客,究竟是什麼人?
慕清顏?他倒還算不上是貴客,人人得而誅之的家夥,隻是若不是他,又有誰值得若舞這邊急匆匆地趕回去?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兒是正月初七,按照如今的速度,應該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就能夠趕回望廈。
一切都隻在一天半後揭曉。
入夜,按照蕭吟的說法,如果連夜趕路的話,清晨變可以趕到望廈,於是琴楓和蕭吟無視若舞關於馬車顛簸的抱怨,連夜趕路前往望廈。
夜黑不好趕路,雖有月光反射到雪地內,比往日更加光亮,隻是這大學反而使路更加難走起來,琴楓幫著蕭吟在前邊趕車,若舞一個人縮在車內,和阿呆大眼瞪小眼。
隻是……似乎自己怎麼也瞪不過阿呆……
嗯……因為它是鳥類的緣故嗎……
夜越來越深,琴楓掀開簾子往內看了一眼,若舞抱著阿呆已經所在角落裡睡著了,抿唇淡淡一笑,輕輕放下了車簾。
“睡著了。”
琴楓輕聲說道,一旁的蕭吟低低應了一聲:“再過了這個岔路,離望廈就近了。”
琴楓點了點頭,兩人不再言語,清冷的月光灑在雪地上,映出熒熒冷光,倒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岔路的另一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似有人同他們一般,在趕著夜路,而且,人數似乎不少。
蕭吟猛地勒住了手中的韁繩,馬車一下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