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記錯航班了,今天從美國到日本的航班有好幾次呢!會不會是弄錯了。”河村隆安慰道,這個妹妹先是一聲不響的消失,現在回來又讓人擔心,真是不懂事呢。
“不會的,小瑾親口跟我說的。”百合子不想信的反駁,當初怎麼就一時衝動讓女兒離家呢。
“母親,你激動過頭了,妹妹她怎麼會說話呢?”河村實在不願打擊母親,可是事實就在眼前,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自己部活都翹了,不知道明天要翻幾倍呢。
“不是的,我敢肯定是小瑾的電••••••”
話還未說完,就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出口處,白色的英倫式襯衫,黑色緊身牛仔褲,高幫栗色靴子,黑色皮質的風衣,拉著小巧的皮箱款款走出,抬手摘下墨鏡,栗色卷發隨風紛飛,冰藍的眼眸流轉生媚,朱唇輕啟,“媽媽。”隨即扔下箱子,飛奔過去,闊彆了很久的記憶又回來了。
白從暗處不懂聲色的接下皮箱,巧妙地提到眾人身旁,卻未有人發覺。
摟著媽媽的腰,暗暗地向白打了個暗示,讓她去玖那裡。在家人麵前我可是一個嬌弱平凡的‘小女生’呢。
一路上祥裝困倦,躲過了母親機關槍一般的詢問,隻是簡單的說了自己在美國學習廚藝,偶然遇高人治好了啞疾,其餘的都沒什麼好說的,很平凡。看出他們有疑惑,去假裝沒看到,真的很累了,忙完美國的那一堆事情就馬不停蹄的趕回日本,在強大的人也得垮了。
扔下包,猛的撲上我親愛的床,話說我在車上就肖想了很久的,媽媽過然維持著離開時的樣子,絲毫未動。心中滿滿溢出感動,冷冷的麵具在這些不起眼的小細節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樓下傳來爸爸那,豪爽的嗓音,該吃飯了,收拾了一下房間,就下樓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幸福的吃著晚飯,這是自己肖想了很久的畫麵,果然還是回家的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