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轉過身，替我再一次拉了被子，“彆著涼，小凱”

“哥哥，你把被子都給了我，你那邊被子蓋的到嗎？”

“蓋的到”

“哥……”

“怎麼了”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上海了？”

“對啊”哥哥回答的很快，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剛見麵的哥哥，認識不到一天，便要走了……

去外省……以後還能不能見麵……

想著想著，我摟著哥哥便哭了起來……

“小凱，怎麼了？”

“哥……你不要走好不好？”那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哀求彆人。

“哥哥回上海還有事情呢！……”哥哥後麵說了些什麼我沒記得，我隻知道哥哥拒絕了我的哀求，他還是要走……

和父親一樣，在我還沒出生之前，就拋棄了我和母親，隻因為彆人非言非語，懷疑我是彆人的孩子……

我想到父親這事，哭的更凶……

“小凱不哭了，哥哥現在不是還在嗎？”楓臨安慰著。

黑夜裡，我放開了楓臨腰，麵對著麵，“哥哥以後還會來看我的，對嗎？”

“對，小凱”哥哥說出“小凱”二字時，總是那樣磁性又沙啞，以至於我用了“小凱”這微信名到至今。

“哥……我可以繼續抱著你嗎”對於明天就要回上海的哥哥，我確實對這份溫暖起了貪戀……

“好”哥哥很溫柔到，直接一把把我摟緊。

我壓著哥哥的手臂上，對著哥哥的胸膛，好熱啊

額頭好癢，是哥哥的胡子，從小沒有父親的我，很好奇男人的胡子是怎麼樣的，

隻是科學書上見過。

“哥哥，能摸一下你胡子嗎？”我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哥哥不開心。

“可以”哥哥鬆開了摟住我的手。

我用右手摸了摸，又用左手摸了摸，挺刺蝟的

“小凱，不摸了嗎”

“不摸了，好刺人，跟科學書上的不一樣”

“哈哈哈哈”哥哥笑得很開心。“下巴的胡子很刺人，嘴唇上的不刺人哦，小凱摸摸”

“真的可以摸嗎？”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小凱想摸哥哥哪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