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哥你怎麼來了”

“爸讓我過來看看你冷不冷”

“不冷，謝謝他的關心”

“阿凱，你彆這樣，爸他還是關心你的”

“嗬，不需要，這些年他來看過我？一年又一年整整十多年。他來看過母親一眼？……”我嘩啦嘩啦說了一堆，把自己說哭了，黑夜裡，沒開著燈，卻開著房門。

我被楓臨用右手緊擁著肩膀，我猛猛哭著，“阿凱，對不起”……

“對不起”

……

“哥，晚上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睡”

“好”

哥哥關了門，便匆匆跑進了我的被窩，“呃”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哥哥身子好冰。

哥哥剛才一直在外麵，身子凍壞了吧。

我偷偷拿過哥哥的雙手，捂住。

輕輕吹著口裡暖氣。

回過頭，才發現哥哥一直盯著我看。

“怎麼了，哥”

“阿凱真可愛”哥哥快速親了下我額頭。

像是對弟弟妹妹的疼惜。

“哥……”

“嗯？……”

“我能不能也……”

“嗯……可以”哥哥的回答很包容，當時的我可能以為哥哥是不情願，其實隻是哥哥他好奇我為何想。

慢慢地，我仰起頭。

哥哥並不反抗，隻是一動不動，臉上的不知是冷漠還是驚愕的表情。

哥哥還是沒有想到，我要吻的不是額頭，也不是臉頰，而是。

哥哥很豐潤，上次，我就感覺到了。

我似乎忘了在做什麼，我在做什麼。

最後主動離開的是哥哥，我感受到了暴風雨般地氣息，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我有點膽戰心驚了……

哥哥其實離開唇角時，其實並沒有生氣，而是浴火開始燃燒那種吧……

楓臨緊盯著我紅撲撲的小臉，最後他的唇落於我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終於控製不住控製，借著尨茸黑夜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念的嘴唇之上，其實哥哥也動情了。

“唔……”還在走神的時候，就被楓臨吻住雙唇，虛無的感覺讓我禁不住使勁攀住了他。

“阿凱……”

哥哥緊緊擁著我，一手撫摸著我的臉，無視我微微的顫抖，一手托著我的後背將我固定在自己懷裡，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我停止了顫抖，怔怔地看著已閉上雙眼、仿佛享受著的楓臨，也閉上了眼，加深了……

他吻我了。我心裡有那麼一瞬是狂喜的，可是更多卻是是親情上道德上的理智。

我最終還是推開了楓臨。

主動的是我，拒絕的亦是我。我不敢看著哥哥，閉著眼睛躲被子底下。

抓著一角被子裝睡。

哥哥那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