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是上次月考,周六下午,也是這群人來我們學校打球。
為首的人也是他。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2015年的時候,這是我在操場等鑫放學時,第二次見到澤幽時,依舊並不知道他是誰。
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溫度偏高的皮膚,還有獨屬於少年青春的汗味,是我對整個冬天的記憶……。
這次的他染了一頭亞麻色頭發,冬日裡依舊穿著背心的少年。
年紀跟我差不多大,個子卻十分高大,長得也很硬朗。
不同於鑫的外在的文雅。
如果說鑫是小奶狗,那澤幽這樣的便是小狼狗。
同樣於上次,我遠遠地看著他們打籃球。
【樓樓絕對不是一個花心的人 ,絕對是因為會打籃球的直男太帥了,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了大概2小時吧,差不多5點多了。鑫也快放學了。
我懶洋洋地從草地上爬起來。起身準備離開。
“嘿,朋友”“嘿”一聲粗槽的呐喊聲叫停了我。
“嗯?”
“那個朋友,你有沒有2元硬幣,我兄弟回去公交沒……”
“哦,有張5元的,”
“5元也行,等會讓他去小店買點東西換點零錢”
“給,”我把錢遞給了他。
這麼近距離看,讓我看清他藏在過長劉海下的一雙桃花眼。
名副其實的桃花眼,睫毛就跟兩把扇子似的,每說一句話眨一次眼都感覺特彆煽情。
明明該是很和善的感覺,卻因為右眼眉骨一條淡淡的疤,配上那流裡流氣的言行舉止,以及背心下8塊腹肌。
給人一種凶悍的感覺,每和他說句話,都緊張。
“朋友,那我把錢微信還你吧,謝謝了”
“沒關係了”
於是便加了微信,他發來的驗證消息,才知道他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王澤幽。
“嘿,王凱”遠處傳來鑫的叫喊,
“嗯,鑫?”呃,忘了去找鑫了,他都放學了。
“我先走了”留下一句禮貌話,我便離開澤幽這裡,跑向鑫。
“剛才那人誰啊?”王鑫有點生氣問道。
男人總是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一處,尤其是比初戀時的男人。
“不認識,他跟我換硬幣而已”我實話道。
總不能說,我花癡了一下午,在看他打籃球吧。
“我們去吃燒烤,阿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