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隻能說
人,都或多或少的帶著點變態。而且你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會有多變態。
人,又是一群高智商的群居動物。所以唯一能做的,不是避免,而是跟著一起變態。
我喜歡掰玻璃,在手中斷裂的一瞬間,不得不說,是很有成就感的,我認為,用力的過程往往是
令人興奮的。
有一種美——從完整到支離破碎。
我還記得安靜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問我要一小半的玻璃。
我瞅了一眼眼前的人。化著妝卻避免不了的清純。這很矛盾。
我卻喜歡這張臉,無論如何都很善良的樣子。
結果,我沒有掰好。最後,隻能滿手鮮血的遞給她。
她隻是看了看,並沒有伸手接。
她說,她和我是一個班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