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呢,模特這行不好做噢。嗬嗬”
“恩,是啊,人心難測噢,不過我能應付的。”
仁,你向來都是這麼自信。
三年級那年的迎新晚會,你拿著麥,自信的唱著跳著,仿佛你就是為了舞台而生。隻有在舞台上才能展現你最最耀眼的一麵。
你還記得麼,在表演的前一天,你跪在凳子上,把你那毛茸茸的大腦袋湊到我麵前壞壞的說:“呐,和也,明天要為我加油哦!我不介意你送我玫瑰啦,飛吻也是可以滴,當然抱抱更好啦!”
“baga!”我沒好氣的說,“我才不會呢!”
當然,那天我沒送他他那腦袋瓜想要的東西。隻給了他一包情人梅,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吧,因為我分明看到了他大口大口的吃掉了那一帶並不十分好吃的梅子。
酸酸甜甜的滋味,像極了初戀的味道,也許那時的我們還不曾知道。
“呐,和也,你又在發呆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壞習慣。怪不得要被車撞,哎哎。”在見他的前一天,我因為邊想事情邊走路,被擦肩而過的車子劃傷了手指。
“噢!”他問一句,我答一句。
“到了,到了,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