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澈開著車從機場回家,淩晨十二點的路上,一個人一輛車也沒有,路燈平常都是亮著的,但昨天下大雨還打雷,把線路劈斷了,他並不怕黑,打開遠光燈靜靜地開車。
他發現後麵有一輛車跟了上來,蘇以澈以為那輛車想超車就往旁邊讓了讓,可那輛車並沒有超車,蘇以澈感覺不大對,他用力踩下了油門,後麵那輛車卻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猛地撞了上來。
砰!安全氣囊瞬間彈出,車子因為雨天失控打滑撞上了路邊的大樹,車前蓋凸起,車玻璃被震碎,引擎也開始起火,蘇以澈的額頭被碎玻璃劃破流了血,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痛暈了過去,昏的徹底之前他感覺有人把他挖了出去,拖到了另一輛車上。
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著扔到了地上。
“真特麼操蛋,喂!有沒有人啊。”沒人回答,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開始下雨了,他躺平在地上,開始觀察這個鬼地方,好像是個廢棄的倉庫,旁邊堆積了一些鏽掉的鋼筋和廢鐵,隻有一個倉庫大門能進出,還有一扇小窗,能看到外麵的樹林。
有兩個彪形大漢進來了,一看就不是善茬,蘇以澈朝他們說,“大哥,要多少,我有錢。”
那倆人根本不理他,其中一個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老板,他醒了,怎麼處理?是,是。”
另一個人把他提了起來,“站好!”聲音震耳欲聾,另一個不知道給誰打了個微信電話,接通後攝像頭對著他,就在一旁站著。
蘇以澈不知所措的站好,砰!提起他的那人驟然給了他一拳,蘇以澈頓時跪倒在地,胃部受擊痛的他吐酸水。
“呃...操!媽的你們誰啊!”蘇以澈手被束縛在背後根本沒法還擊,那個人對他一頓拳打腳踢,他感覺自己肋骨斷了,他蜷縮在地上喘息。
現在他是彆人刀板上的魚肉,太特麼操蛋了,兩個人他怎麼打得過,閉上眼睛歇一歇吧。他的車上裝了定位係統和車輛狀態識彆,全部連接在他和他家人的手機上,而且晏驍也會打電話給他,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他被綁了,現在能做的就是保存體力撐住。
“喂,你們下手有點輕重,彆把人打殘打死了。”
“是。”
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蘇以澈閉眼想誰他媽跟他有這麼大的恩怨,那人肯定很有錢,這兩個打手這麼聽他的話錢一定是到位的。
他的頭好痛好暈,不要錢就是打人,隔一天打一頓,想跑跑不掉,蘇以澈在這裡已經第三天了,這天打的狠了,他喉嚨間一股腥味湧上來,一口鮮血噴出。
“你們瘋了嗎!要是打死他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老板,已經好幾天了,錢呢?再不彙錢我們就撕票了。”
“把我放了,鐘緒給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
“喲,蘇以澈,你認出我了?招待的怎麼樣,你滿意嗎?”
“你弄這一出是想乾什麼,因為晏驍不愛你所以你想從我下手嗎?”
“是啊,真搞不懂你,你不知道他的未婚夫是我嗎,還是說你一個花瓶不把我放在眼裡啊,現在你再狂啊,哈哈哈哈哈。”
“我消失這麼多天,你覺得他不會找我嗎?”
“嗬嗬,你還不知道吧,晏夫人已經在安排訂婚宴了啊,你算什麼東西,你隻是個插足彆人婚姻的小三!”鐘緒越說越瘋狂,蘇以澈懷疑他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不再理那個瘋子。
難道晏驍還是向他母親妥協了嗎?發現自己更適合和一個能給家族帶來好處的人結婚?那他算什麼呢,他們還沒有在一起,自始至終他始終是晏驍的一個情人,無名無分的。
第二天蘇以澈不用再挨打了,可能因為錢沒談妥的事情今天隻有一個人看著他,那個大漢拿了食物和藥,丟到蘇以澈麵前就打算離開。
“大哥,我手綁著怎麼上藥啊?”那人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抽出靴子上彆著的匕首把繩子給他解開了,蘇以澈被綁了這麼多天又挨了這麼多揍,那些委屈和氣憤在繩子斷裂是噴湧而出,他抄起旁邊藏好的鐵棍朝大漢頭上掄去,那人的後腦勺直接開花,頭皮外翻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