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幾乎可以肯定的推測,我們這九個好哥們兒開學後一定會被串開,但是,麵對真正的調座的時候,我們滿心的忐忑,生怕被拆散的七零八落,我更是擔心著,萬一,距離拉開了,慢慢變得陌生了可怎麼辦?但是,其實回過頭看著從前,才發現這些想法都是多餘的,不管距離再遠,大雄,還是那麼包容著我,袒護著我。李揚還是會那麼對著我笑,開著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有時候也還會壞心眼的欺負我一下,戰家霖還是和我有那麼多共同的愛好,我們對於時尚還是有著一樣的眼光,我們對於班級的事兒還是一樣上心,還是一起努力……
串座的時候,我隱忍著淚水,回想著我們相處的一幕幕,想著,他們叫我小十兒(我初中的班號是十)。想著李雪拿著卷子夾拍桌子,大喊著,開會了開會了,卻沒人理她的樣子。想著,我們曾經說過要推廣普通話,卻愣是把博念成be的樣子。好多快樂,好多幸福,好多歡笑,就這麼要分開。滿滿的,不舍在胸腔裡湧蕩。我害怕,我有一天,甚至,我們會忘記原本的我們,忘記我們的夢想,忘記我們肩並著肩的樣子。我不要這樣。但是,我們卻可以理解顏姐對於班級的上心,我們也了解,這樣做確實是為我們好。我們,除了接受,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高二就是重新分班的時候,所幸我們班學習夠好,平時表現也優異,沒有被拆,但是,總是要來一些新同學的,這,確實令我排斥,我是那種接受了之後很難改變的人,我怕陌生人走進我的生活。但不得不說,我得感謝他們的到來,我多了好多朋友。
整個的調整結束了,我有了新同桌,王彤宇小同學,他麼,長得很白,眼睛很好看,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還有一個,就是劉曄小同學,他,是一個意識深邃的人,高一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提到宇宙大爆炸,我確實覺得吧,他是有點不正常的。
更值得一提的是,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我就這麼,這麼坐到了付梓默的後麵,我當時就想哭,老天,我討厭誰你就把誰放我身邊是麼,天妒紅顏啊!!更可氣的就是,他那張欠扁的臉,還回頭對我說:“呦,你來了!”我當時牙齒是咬得咯咯作響啊,汗毛是根根直立啊,內心之澎湃,意識之激動,表情之猙獰,大有一種“饑餐可食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氣勢。但,這猙獰的表麵下,掩蓋著的,也許正是我躲避著的心吧……
也就是這樣的,故事這麼展開著,我每天也就隻能找點小樂子。
比如說吧,有一天,廣播裡嚴肅又認真的宣傳者考場誠信問題,主任鄭重的說:“對於作弊的同學,學校將取消你們的‘考四肢格’。”我當時就愣了,這小發音,太銷魂了,烤四肢,太狠了吧。考試資格,4個字讀錯倆,這是難為他了。
再比如吧,我們的物理老師,超哥,就非常逗,一節課上給我們演示離心力,有一個教具室離心甩乾桶,老師吧濕的抹布放進去,說:“這個實驗,老師就不做了,來,李揚,你做一下。”李陽也是實在,上去就使勁一頓搖把手,當然了,肯定是甩了一身的水點子。超哥這時候就說了:“你們看,這就是老師不做的原因。
再再比如,還是超哥,他的口誤是非常多的,最經典的就是“宇宙大爸嘎”說出來的時候氣勢磅礴啊!我們忍笑差點忍成內傷。
還有呢~語文課:講《大堰河,我的保姆》老師:由文章我們可以看出來、大堰河在作者小時候可以算是後媽、那麼作者長大了之後大堰河又是什麼?某小宇:真媽!(答案是保姆)生物課、老師講脫水縮合,一邊比劃著我們班第一排的八個同學一邊說:“一排8個人,手一拉七個肽鍵。”(完了,全被淨身了~)
兩同學對罵,a說:“我是你野爹”b問:“啥意思”a答:“就你私生的。”b一瞪眼睛:“私生個爹啊?”(這理解能力!!太強大了)
天冷、男生穿的少、女生穿的多、男生就穿著女生的外套、上課的時候老師很生氣、就說“男生都把女生的衣服脫下來!” (顏姐,那就出事兒了!)
A:我同桌是個白癡!B(A的同桌):你同桌才是白癡呢!C:我同桌是個白癡!D(C的同桌):你以為我沒聽見AB說話麼!我同桌的同桌是個白癡!
從以上的記錄就可以看出,我是怎麼上的學,聽的課,每天樂嗬,樂嗬,樂嗬死了。當然了。每次體育課,在操場上看著男生們打籃球的時候,也是非常有趣的。看著他們在場上揮汗如雨,我總會想到初中的籃球賽,趙的力挽狂瀾。心裡就會洋溢起幸福呀。但是,非常令我無奈的就是:
我站在籃球場的邊緣。付梓默就蹭著過來:“鮑鮑,我累了。”
“我再跟你說一遍,你少這麼叫我!!”
“鮑鮑,我渴了!”
“渴了就買水去!”= =
“我還是累麼~~~”你這是跟誰撒嬌呢!!
“累就去死!!!!!”
“你可真是人心啊~~人家的傷心死了!”說著就往我身上靠!!
“你,給我滾回去!離我遠點!”
就這麼,我先是逃過一劫。接下來,我正和羊羊說笑著,也沒注意他們打得怎麼樣,突然把,羊羊看我的眼光就變得怪了,我就覺得,身後熱乎乎的,剛想回頭,重量就從身後壓在我的肩上。我就想,不對啊,整個場上我認識的女生就羊羊一個啊,我剛一回頭,嘴就險些碰到付梓默的大臉!!!!
“嘖嘖,可惜了,差一點就親到了哎~”付梓默你個不要臉的!
“可惜個屁!付梓默,你給我滾下去!!!!!”
“呦,鮑鮑,你不覺得你這句話,非常的值得讓人聯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