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帶翻了手邊的筆筒。我第一次在下屬麵前如此失態。
我知道他的手藝不錯,但是現在才早上九點半!他這麼早跑去菜場做什麼?如果不是知道他沒有結婚,我真要以為他趕著回家陪老婆。
晚上我終於從派出去的“探子”那裡弄清楚了,烏爾奇奧拉去給鬆本亂菊做飯。
得知這一消息的那一刻我引以為傲的大腦真的有點短路,這看起來分明是怎麼也沒有聯係的兩個名字啊!
隨即一個十分不妙的想法浮現在我腦子裡。
天啊,烏爾奇奧拉,你不會是要趟渾水吧!鬆本亂菊和市丸銀都已經訂婚,你怎麼可以做這種傻事啊!你這樣氣度從容冷靜果斷有相貌有身家的男人(我沒有在說我自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跑去給彆人的老婆獻殷勤!你是昏了頭麼?
在市丸銀知道這件事以前,我一定要阻止悲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