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大早就被鬆本亂菊魔音穿腦,擾人清夢。還嚷嚷著我對井上織姬乾什麼了。廢話,就算真的乾了什麼也用不著你來操心,管好你們家那個狐狸眼就得了。
到了公司已經有點遲了。在門口正好看到有人把球杆送上諾伊特拉那家夥的車,看來又準備出去打球。我懶得理他,直接朝門裡走。他卻攔住我,一臉笑嗬嗬:“怎麼沒換衣服啊?昨晚去哪裡風流快活了?”
我煩他煩得要死:“不關你的事。”
“哪裡的姑娘啊?居然有本事留你一晚上?感覺怎麼樣?” 他追問不停。
“你這齷齪的腦子還能想點彆的事麼?” 我有點惱火。
他吃驚地瞟我一眼:“從來沒見你這樣。你慘了。”
“慘你個頭。”
“以前無論彆人說你什麼,你都木頭一樣無動於衷。怎麼今天反應這麼大。你愛上人家了?”
“喂!你來不來啊?一會兒人多,該堵車了。回來再聊不行嗎?” 車上他的狐朋狗友在催了。
他急忙上車,沒空追問我了。
他的話讓我在門口站了一分鐘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