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多出一個人的手,因為是趴著的,不好脫,蔣期還用手去拽了拽蔣野的褲腰那裡。蔣期實在是太過坦蕩,絲毫不覺得要避諱什麼,動作非常大,自然而然碰到了不敢碰的地方。
蔣野隻覺得整個人被就像一隻在被滋滋烤著的烤豬,全身都是熱的,身上還冒著氣。蔣期有些奇怪,“怎麼出了那麼多的汗?”
“有點熱。”
蔣期離開去拿了一個風扇過來,吹出的風瞬間席卷了表麵的熱意,但蔣野內心的躁動卻怎麼也平靜不了。
褲子被脫了下來隻剩下一條內褲,內褲把蔣野的臀部包裹著,看起來很是圓潤。蔣野用手把上衣往下拽了拽,“好了。”
長長的上衣把他的內褲都給蓋住了,這個樣子像是下麵什麼也沒穿一樣。蔣期的眼眸深了,心裡歎了一口氣,這可不妙啊。
床上的人此時轉過頭來,眼睛躲躲閃閃,睫毛顫個不停,“不,不按嗎?”
蔣期深吸了一口氣,“按的。”
風吹在光溜溜的大腿上,讓蔣野打了個顫,因為趴著的,他看不到後麵,所以感知更為敏感。
蔣期的手是溫熱的,很乾燥,蔣野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大片麥田之中,成熟的麥子撫過他的皮膚,帶來一絲癢意。
蔣期倒了點精油在手上,然後一改之前溫柔的手法,用力的按著蔣野的腿,太過酸爽,蔣野忍不住發出悶哼,“嗯。”隻是一出聲他就瞬間躁紅了臉,這聲音怎麼那麼的奇怪!
蔣期低聲地笑了笑,蔣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疼很正常,不用憋著。”蔣野沒有說話,隻是把臉死死地埋在自己的手臂裡。蔣期後麵動作慢了許多,隻是那又酸又爽的感覺太過磨人。終於在蔣野內心的無限哀嚎中,蔣期說了結束。
隻是等蔣期洗完手回來,蔣野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身上蓋了一床被子。蔣期有些奇怪,“不起來嗎?趴著不是很熱嗎?”
蔣野搖了搖頭,耳朵紅得驚人,“沒,沒事,我趴會。哥,你去忙吧。”
蔣期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好忙的,他看著臉紅得直冒汗的蔣野,又看了看那張多出來的被子。他想了想,“彆蓋被子了,很熱的。”說著就把 被子給掀開了。
“彆!”蔣野來不及製止,被子被掀開後,他的兩條腿並得緊緊的,身上都帶著淡淡的粉色。蔣期整個人愣了愣,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
在看到對方的耳朵已經紅得能滴血了,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要幫忙嗎?”這句話把蔣野給刺激的不行,他急忙磕磕絆絆地解釋,“不,不用。”
頭頂上方傳來悶笑聲,蔣野又羞又躁,他想去廁所。但蔣期卻絲毫沒有走的意思,他有些不確定地轉頭看了看,發現蔣期在床邊的小凳子上坐下了。
蔣野懵了,內心崩潰,“哥?”
“嗯,乾嘛?”是帶著笑意的聲音,蔣野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自己在蔣期按摩的酸爽中起了反應的。
就在剛剛他從按摩酸和疼的餘潮中回來時,他剛想爬起來,就發現自己好像不太對勁。視線慢慢往下,他看到自己的異樣,蔣野的腦子瞬間空白。外麵傳來腳步聲,他瞬間慌了,連忙又趴了下去。
蔣期隻覺得心裡像是被貓撓了一樣,心癢癢的。而撓人的貓崽子整張臉都是尷尬,臉上又是急又是躁。
蔣期看到蔣野不自在地把頭轉了過去,他覺得有些好笑,起身走到蔣野身邊,叫了一句,“小野。”
蔣野把頭轉了過來,眼神躲躲閃閃,臉是紅的,聲音輕如蚊子,“哥。”
蔣野的眼眸深了深,逗他,“怎麼了?”
“我,我就是……”蔣野急得說不出整句話來,耳朵都是紅的,整個人僵硬著。
“要幫忙嗎?”
蔣野整個人都是懵的。隻是一瞬間他消化完蔣期的意思後,他整個人徹底慌了。
“不需要嗎?”說完後還笑了笑,“彆憋壞了。”
溫柔且沉穩的話像是咒語,讓見蔣野忘了思考。
他的腦子終於意思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安、興奮、以及害怕,讓他有些無措。
很快感知與觸碰讓他打了個顫,腦子是清醒的,身體卻是僵硬的。
……
“嗯,嚇到了?”蔣期看著窩著一動不動的人,聲音的音調是往上的。蔣野微微抬起頭,紅著臉搖了搖頭。
蔣期也不逗他了,“躺會,我去洗一下手。”
廁所傳來洗手的聲音,蔣野立馬爬起來,迅速把褲子給穿上。等到蔣期洗完手回來的時候,蔣野已經把被子床單什麼的都抱在了手上,他有些奇怪,“怎麼了?”
“洗一下,不是說要換了嗎?”蔣野臉上的熱意還沒散去。蔣期想起自己剛才說的,也不拆穿他,“嗯,先放盆裡泡一泡。晚點再洗。”
蔣野看了一眼蔣期,很快又把目光轉開,大步走出了房間。借著在廁所的時間,蔣野好好地冷靜了一下,餘韻還殘留著,他想起那雙把他包裹著的手,和對方認真的表情,讓他既羞憤又激動。
等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出來後,就看見蔣期正從門外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塑料袋,鼓鼓囊囊的。
“哥,你出去了?”
“沒有,我讓楚楚幫忙買的涼菜。她回來了,我去拿。”蔣期邊說邊把袋子裡的涼菜給倒進他準備好的盤子裡。
“天氣熱,隨便吃點好了。鍋裡有早上煮的粥,”還沒說完他忍不住上前,抹了抹蔣野的嘴唇,“還是紅的。”
既正經又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好像他們剛才乾什麼了一樣,蔣野下意識地轉過目光。他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有的隔壁那個姐姐的電話。”
“她自己給我的。”